方听云痕说,查到了她的行踪,瑾瑶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现见他不似生气的模样,稍稍松了口气,看样子她丢失的记忆与傅诏无关。
“奴,奴婢不想劳烦世子。”
“是吗?”傅诏抚着她嫩滑的面颊,嗓音清越,“你瞧你,偷偷跑去医馆,结果差点摊上人命,若是有什么不测,你该如何?”
难道真是她误会傅诏了?
瑾瑶抿唇倏然发觉不对,从刚才傅诏就喊了秋实,怎么到现在秋实都没有反应。
她身子一僵,抬头看他,世子眼底仍是如玉清润,再没有之前的怒气。
可为何,为何他听到自己私自去医馆反倒不生气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呈在她面前,傅诏眉目含笑,“拿来吧。”
“什,什么?”瑾瑶心下骇冷,脊背发凉,下意识脱离了他身侧。
傅诏俯身,挺阔的身躯向她压去,阴鸷寒凉,极具压迫。
冷月黯夜里,他英俊的面庞有半寸阴寒,瑾瑶这才看清,他在笑,可笑意不达眼底,这哪里是笑,是极度压抑的愤怒。
她心乱如麻,忽地颈部被捏住,傅诏像捏小鸡仔一样,轻易地将她捞到跟前。
“木雕呢?都去看了失魂症,想必暗室里的木雕也偷走了吧?”
傅诏没去暗室,却一瞬便猜到她定偷走了木雕。
他满面阴沉,浑身戾气,瑾瑶吓得眼底涌出泪花,她不甘,辩白道:“那,那是我的东西!”
“是我自小的东西!”
“那又如何呢?”傅诏冷笑,整张脸处于黑暗中,连月光都透不进,如鬼魅骇人,“连你都是我的,更何况一块破木头。”
瑾瑶从未见过如此戾气丛生的傅诏,哪怕是上次在大理寺,他也不曾这般凶。
她忍不住打颤,用力推他,傅诏见她垂死挣扎,直接伸手探入她衣内。
附着薄茧的手毫不客气地肆意摩挲,把那白嫩的肌肤剐出道道红痕,瑾瑶痛到蹙眉。
好一会傅诏才从她小衣里搜出那块木雕。
他收入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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