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叔说是阴谋,肯定是阴谋,毕竟红党向来诡计多端。可万一呢,那个郭馨雅已经跑了,这是我们挖出内鬼的唯一机会。即便不能从他那里套取到有用情报,我们也可以来个将计就计我们提前埋伏,并请一些媒体记者参与,只要他敢来,我们就直接逮捕他,说他企图收买我,蓄意破坏国红合作,破坏抗战大局,到时候只要媒体一曝光,在有我们在背后煽风点火,不,推波助澜,舆论必然封腾,到时候够他们喝一壶了。”他越说越兴奋,“叔,这叫什么,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听他这么说,毛齐五抬了抬眼皮,意外地看着他,好像来了兴趣。
见毛齐五终于心动了,毛钟新语气更加恳切:
“至于风险,完全是可控的,我们可以提前在汽车和证件上做手脚,甚至是黄金.”
毛齐五打断他:“伪造黄金?”
“是啊,叔,您可能不了解外面的情况,只要花钱,黑市上你能想到的所有东西都能买到。”
“好吧。”毛齐五沉吟了一会,终于下了决定:
“你去办吧,我这就去向戴局长请示。”
“是。”毛钟新挺身一礼,意气风发。
与此同时。九道门兴华小学,中统局本部。
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办公室主任濮孟九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的先说话了:
“请问徐局长在吗?”
濮孟九一听是个陌生的声音,警惕起来,不答反问:
“你是谁?”
对面那头不说话了,他“喂”了两声见对面还是不吭声,正犹豫着要挂电话,只听电话那头说道:
“我知道潜伏在军统局本部的内鬼是谁!”
濮孟九一个激灵,下意识地问:
“谁?”
“让徐增嗯接电话。”
“什么玩意,装神弄鬼,局座也是你想见就见的?还直呼其名!”濮孟九心腹诽着,却坐直了身子,严肃说道:
“我是濮孟九,局办公室主任,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由我代为转达。”说话间,他不动声色地捂住话筒,伸手招来一名女内勤,指了指电话,又指了指耳朵,女内勤会意,马上转身走了出去。
“是你啊!你能代表他?我只和徐增嗯交易。”电话那头冷笑一声,“怪不得说中统的都是饭桶呢,窥一豹而知全局,连红党和军统卧底接头的情报你们都不在意,算我自讨没趣.罢了,给你一个机会,三分钟,要是三分钟后还听不到徐增嗯的声音,我就将情报卖给其他人。”
说着,啪一声电话断了。
“喂?”濮孟九抓着电话好奇又窝火,连忙将女内勤叫了进来:
“如何?”
“是渝中菜市场的公用电话。”
“渝中菜市场?”濮孟九若有所思,想了想,连忙敲响了徐增嗯办公室的门,一五一十地将情况汇报了一遍。
徐增嗯满脸疑惑,天上掉馅饼了?他微微蹙眉问:
“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不知道!”濮孟九摇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回忆着说,“我自报家门,他说了一句是你啊,好像认识我似的,但声音遮遮掩掩,应该是做了伪装,属下实在想不起来是谁。”
“‘是你啊’.”徐增嗯喃喃自语着,“他认识你,又知道我,知道军统局有红党卧底,肯定是内行人”思忖片刻,他马上说:“马上将电话接过来。”
“是。”
时间一分分过去。
三分钟。
五分钟。
就在徐增嗯等得不耐烦时,电话再次响了,他刚拿起电话,就听电话那头气喘吁吁地说:
“是徐局长?”
徐增嗯看了一眼濮孟九,示意他做好监听,然后用轻巧却严肃的声音问:
“是我,您哪位?”
电话那头依旧在喘气,声音也很小: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知道半个小时后红党卧底要和他的交通员交接情报。”
徐增嗯半信半疑,却装作感兴趣的样子,急切问:
“准确吗?时间地点?”
“千真万确。别着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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