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抹了药,还喝了汤药,这奶是不能喂了。
宴清风捏着佩玉,微凉的佩玉在他掌中被捂得滚烫。
“你刚疼得狠了,再受一遭怕是吃不消,我……”
她又说一遍,“叫许婆婆来。”
毕竟花了钱的。
她堵奶实在太过频繁,便雇了许婆婆常驻宫中,提前支了不少银钱。
她不喜铺张浪费,但她用的每一个人,月俸上她绝不吝啬,省得哪个捉襟见肘到给人收买了去。
平日里许婆婆也没啥事,这眼下有事,自然是要用人的。
春桃站在一旁,左右为难。
这太后让她去叫婆子来,摄政王的意思是不让。
那她该听谁的?她敢得罪哪个?
宴清风眉头拧成了八字。
“能不受这痛楚的,你偏要去受它做什么?”
起初的确难捱,可这次数多了,她也就习惯了。
“这是我的事,”卓明月淡淡道,“我能承受。”
她看向仍杵在原地的春桃。
“怎么还不去?”
春桃面露为难。
自家太后主子是个好说话的,可摄政王是个不好说话的,她肯定更不敢违背摄政王的意思。
卓明月看出了她的为难。
“罢了,出去吧。”
春桃目露感激,躬身而退。
卓明月单手一拂,染血的脏污衣袍自肩上褪下,滑落到脚边。
她走到衣柜前。
宴清风自告奋勇,“你要拿什么,我来。”
她自行打开衣柜,拿了件茧色斗篷,可她一只手没法穿戴。
这穿斗篷,自然是要出去的意思。
宴清风接过手,抖开,给她披在肩上,系好系带。
她的身子和她的伤臂,便都隐在了斗篷中。
“这么晚了,出去做什么?”
卓明月没回答。
她很快就回来了,跟着一同进来的还有许婆婆。
宴清风站在那屏风外发愣。
许婆婆的声音传来,“太后娘娘,痛就哼出来,也能好受些的。”
她依然没发出任何声响。
只是完事后,她声音虚了很多,“退下吧。”
许婆婆走出去。
殿门吱呀一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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