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坠入了情网应该是开开心心,没想到最近老是能听到你的唉声叹气,到底是何事令人忧心如焚啊?”
思思道:“还用问吗?”
白旸笑着看了一眼可怜的思思。
思思又接着说道:“男人***的美貌,女人爱男人帅气,的确不假。可不知道帅哥不是那么好爱的,尤其是这西方的帅哥更不能爱。就说罗伯特这个鬼家伙,我想,他自小就在女人推里被宠坏了,等长大以后,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备受女人的关注和喜爱。我总是下意思的觉得,守着我这一株孤单单的玫瑰他的心多少有些不甘,守着整个玫瑰花园他是乐此不疲的!”
白旸道:“要么斩断情思,跟罗伯特一刀两断;要么互相珍重,不问个人的隐私。”
思思有点生气地说道:“你站在这儿红口白牙,说话不知道心疼!你能了解吗?当我看到他和昔日的女友见面,又是亲又是抱,尤其是那女人用多情的眼神看着他,用那暧昧的口气同他说话,根本就不顾及我的存在,而罗伯特似乎也是情感复然的样子。看着他们的说笑,我哪,是醋意在心头,火冒在胸膛,有话不能说有气不能发,满脸是假笑满心是愤恨。你能体会到吗?那种感觉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白旸劝思思道:“爱是宽容,爱是忍耐,自然你已被爱摄去了魂也摄去了心,那就为你那真挚的爱尊重异国的风俗吧!还有啊,想做德国的儿媳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思思道:“哎呀!我算服了你,整天拿我穷打趣,……。”
白旸以尽快的速度将所有的菜都抄好了,与思思谈论罗伯特的事也暂告了一个段落。她让思思将晚餐都摆好,而她自己却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冲走了身上的油烟味,换了一身淡雅的晚装走到了餐桌。
阿历山大忙为白旸拉开了椅子,白旸坐到了椅子上,见思思已把那精美的蜡烛点着了,杯中的红酒也向外散着酒香。于是白旸
举起了酒杯说道:“来,干杯!”
四个人就这样围在桌前,有说有笑地品尝着白旸的手艺外,谈的最多的还是互相了解对方国家的风土人情,历史文化。
饭后,四个人踏着夕阳,在林间悠闲自得地散着步。
罗伯特牵着思思的手,一路上,多情的罗伯特总是不停的甜蜜地吻着思思 ,幸福荡漾在思思那春花怒放的脸上。
白旸走在思思的旁边,痴心的阿历山大自然是走在白旸的旁边了,他急切地渴望着能牵白旸的手。但他不敢造次,生怕惹恼了了眼前这位尊贵的女神。白
旸道:“香港也像慕尼黑这样就好了,市内也有着成片成片的森林,饭后人们就可以到深林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思思道:“再过五十年,等香港的人口比现在少一半的时候,把高楼大厦拆掉,植上森林。但也达不到慕尼黑现在的绿化,香港没有那么多的空地用来绿化,……。
第二天中午,罗伯特和思思驾着一条帆船,阿里山大和白旸驾着一条帆船,快乐地在湖面上滑了起来。滑了不长时间,由于使的力度和所要去的方向不同,两条船自然而然地分开了。
帆船在碧波湖里悠悠地荡着,帆布被风吹的发出忽忽的声音。白旸坐在船尾,双手放在脑后枕在船帮,仰望着万里晴空,浑身被阳光照得是暖洋洋的。阿历山大立在船头,时不时地转着风帆,也时不时地转过来凝视着白旸几眼,白旸那羊脂般的肌肤,芙蓉花似的面狭,双瞳似湖水般的秋波,阳光般的笑容,真如天使临凡,女神下界,看完之后,令阿历山大魂不守帆。阿历山大再也没有心情驾驶风帆,他想他应该跟白旸好好谈谈,他迫切地想知道白旸为什么拒绝他的爱?白旸斜躺着船尾,也在想着怎样跟阿历山大谈?一直想找时间和地点,可就是有合适的时间没合适的地点,今天即有合适的时间也有合适的地点。白旸在心里下决心道:“对,一定要跟他谈,希望他能理解自己。”
阿历山大坐在了白旸的旁边,一双深情的蓝眼注视着白旸,白旸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起来,刚要开口,却见他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了他的嘴前,嘴里还发出了唏嘘的声音,这种声音把白旸的话硬给逼了回去。阿历山大见白旸也看着自己,那温柔的目光给了他勇气,他伸手抓住了白旸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前,深深地吻着,白旸几次想把手抽回都没有抽动,反倒被阿历山大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并听他不停地说道:“我爱你,白旸。我爱你,白旸。你知道吗?你让我朝思梦想,你让我魂不守舍,你让我度日如年。你根本就没办法想象,当你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我的爱时,我的心在一点点地粉碎。这是我从未有过的经历,从未有过的经历!白旸,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爱你吧!我求你了,接受我的爱。”说完就要吻白旸的樱唇。
白旸忙用手捂住了阿历山大的嘴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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