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爱情是魔情 舞会是性对
厨白旸只是出于礼节拥抱了阿历山大,然后就松开了双臂。阿里山大只好在心里找寻拥抱的感觉,找寻缠绵的韵味。
房里,白旸和罗伯特坐在桌旁一边吃着草莓,一边指挥着思思和阿历山大洗菜切菜。多情的罗伯特一会儿将一颗草莓放进思思的嘴里,一会儿又站在思思身后,搂着思思的腰,不是在思思那白嫩的脖子上亲两下,就是在那玫瑰唇上吸两口。
阿历山大看在眼里,心里就幻想着:“自己何时才能把白旸拥在怀里吻个够?可心爱的美人就在眼前,她不接受自己的爱。惨的是自己即不敢动手也不敢动嘴,否则就属于性骚扰,轻者白旸再也不理自己,重者她还可以把自己告上法庭。”
阿历山大看着罗伯特和思思的亲热劲,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不知白旸是上个世纪的女人再世还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再世?”
白旸感觉到了阿历山大那火辣辣、如饥似渴的眼神,面对这种眼神,白旸总是用一种平和而又友好的眼神来迎接,她认为她不能用那不理不睬的眼神来伤害阿历山大那美好而又无辜的爱,她尊重他的爱,她也珍惜她的爱,但就是不能接受他的爱。因她心里非常清楚,她的目光多次迎接了他那脉脉含情的眼神,总是不能被他那灼人的爱恋所感染;而她的那颗心也多次同他那颗痴情的心相撞,可就是撞不出爱的火花。看来爱是由缘而起,自己跟阿历山大可以说根本就没有缘份。换句话说爱是心灵的感应,自己的心和阿历山大的心至少目前是产生不了任何的感应,没有通过内心感应喷发出来的爱,那对自己而言将是一场可悲的爱,对对方来讲也是一场痛苦的爱。爱,是一种责任,即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爱你的人负责。
思思和阿历山大把要烧的菜全部准备好了。罗伯特和阿历山大进了客厅,白旸只能留在厨房里主勺,思思站在旁边学着。
白旸见思思那一副认真劲,就好奇地问道:“你真的肯为他学做饭?”思思叹道:“你也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烧饭。可罗伯特喜欢吃中餐,每次在你这儿吃过饭,他就不停地夸赞你,还说什么?如果能让男人在众多的女人中挑选结婚对象,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挑像你这样的女人。他还说‘在德国像你这样的女人越来越少,所以男人想结婚的也就越来越少。’。听了他说的话以后,真是气得我心肝乱颤!同他争辩了半天,最终还是为爱而降。我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可以说我现在想为他做一切,真是身不由己!甚至还可以说是鬼使神差令我为他心甘情愿地做一切。”
白旸一边烧着菜一边说:“那照你的意思说,爱情就是魔情了!”
思思道:“千真万确!我现在不仅想为罗伯特做好吃的,而且还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监视他的一切行动。尤其是我跟他去了几次他朋友的生日宴会,我发现很多性感的德国女孩都喜欢在他的面前卖弄风骚。我真怀疑,要是我不在场,那些风骚的女郎借着酒劲,把罗伯特掠进怀里简直是易如反掌!我跟那些女郎比,没有她们性感,也没有她们风骚,更没有她们多情。你看她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是亲又是吻,就差当众上床了。好在这些风骚的女郎各个都是水性杨花,不然的话,我就惨了,我怎么也不是她们的对手!最近老让我精神紧张的是,如果罗伯特不带我去参加他朋友的舞会,我就会下意思地想到,他肯定背着我去参加性派对舞会。”
白旸问道:“什么是性派对舞会?”
思思道:“不知你有没有留意过街上的大圆柱上好贴的广告。”
白旸道:“这我到很少留意。”
思思道:“那些搞性派对舞会的,经常是把广告贴到大街小巷的圆柱子上。”
白旸睁大了眼睛问道:“那不是舞会吗?怎么会成了性派对舞会?”
思思道:“有的广告是骗人的?你注意到了吗?有的广告上常写单身成人的天堂。
白旸道:“偶尔会看到,怎么了?”
思思道:“这些舞会都与性脱不了关系。最可恨的是在那舞会里有摇头完可卖,所谓的摇头完就是轻度的可卡因;有啤酒、烈酒可卖。有的年轻人常去,知道那儿的摇头完卖的贵,就在外别买,自带过去吃。你说这些年轻人吃了摇头完、喝了啤酒、烈酒,完全失去了理智,什么事做不出来?”
白旸道:“这都是罗伯特告诉你的!那他肯定是去过了。”
思思道:“他的朋友曾带他去过,他觉得整个舞会里是乌烟瘴气的,没呆多久便离开了。他说他也是出于好奇才跟他得朋友去看看的。”
白旸道:“孺子可救也!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思思叹了口气道:“不担心这个还会有其它的担心?”
白旸看了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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