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房中无人替我作证,全部说不知道,结果请求被驳回。
从那时起,每天晚上他们都要教训我一顿,声称要打到我服软为止。我明白服软意味着什么所以总是拼命还击。每天都会打到精疲力尽。
这样连续的两个月内,我平均每隔一星期就会被送到医务室一次,而每次总有人主动替毛哥顶缸,基本上是12号床的猴子,13号床的小七,14号床的永子轮流作替罪羊。我因为总是带伤,先前答应的打扫厕所的事竟也一次没做过,也是他们3人轮流打扫。毛哥几个兴致来了还会拿小七和永子泄火,两人的怯弱令我颇为不齿。听说一个是诈骗罪一个是偷窃罪。
两个月的战斗光阴比我从前那一年多混迹城东的日子还有效,无论是力量速度反应还是抗击打能力都有明显进步。实战果然最能锻炼人啊,尤其是这样每天高强度的1vs6,而且是6个老手。当然吃的那些苦头就没必要说了,他们也不敢把我弄残,只是尽量不留伤痕的暗伤,比如用牙刷柄狠狠地戳我的小脚趾。而我时不时的逮着机会犀利反击也让他们不那么好受。胡子好像一直记恨着我那次踹他j8的那一脚,总是找机会往我胯下踹。总算我掩护得好,他也有顾忌,没被他把我蛋黄踢暴。
两个月后基本上整个监狱都知道了309室有我这么一个“硬头”。包括狱警。其实狱警什么都知道,只要犯人通知外面的亲友“意思”一下,狱警自然会跟所在房间的牢头打招呼,谁谁谁不要动。这些我都是后来才知道的。想想当时即使知道了也没脸叫父母或者别的谁来帮我,宁可自己忍着。
309室里那几个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应该就是外面有人打过招呼的,或者背景比较牛的人。所以毛哥也不惹他们,只欺负小七猴子永子几个软蛋,和我这个不肯服软的硬头。
其实两个月下来毛哥等人也被我搞得疲惫不堪,后悔不该骑虎难下,只是为了面子硬撑,虽然我的伤要比他们多多了。
谁知道我越挫越勇就是不肯说哪怕一句软话,搞得他们连个借驴下坡的台阶都没有。
我发誓我如果知道当时说句软话就能罢休的话一定不会死撑。只是我以为即使求饶他们也要继续整我,索性不丢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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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转机是因为一个关键人物的出现,九爷。
九爷年轻时叫王九,真实姓名无从查证。走私汽油起家,有了点资本后开始带着几个兄弟混道上,几年下来就控制了大同路和槟榔街连同附近的几条“繁华”的街道。(大同路和槟榔街分别是x城最出名的洗头一条街和酒吧一条街)
九爷的入狱是因为手下一个软脚小弟跟警方合作把他卖掉了,据说那小弟招供以后主动要求去西北的监狱服刑以躲避报复。
虽然有很多兄弟自愿顶罪,九爷还是被判了三年。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在道上的威信,因为方德所在的这座监狱就在x城郊区,海沧监狱。x城是座岛城,岛内全算市区,岛外全算郊区,而海沧区离x岛也并不算太远。心腹小弟不时的探监把外面的情况传达给九爷并带回指示,九爷蹲在监狱里遥控着x城的地下事业。
本来九爷在监狱保持着超然地位,是懒得管这些小纷争的,这次听到关于我的有些被夸大的传闻,不由动了好奇心,让手下给毛哥打了声招呼,毛哥自然借台阶下,并且朝我说“不打不相识”。我虽然怀恨在心但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没能力报复他们的。自此我也成为309中的不相干人员之一,自然也不会傻得对小七永子等人同情心泛滥,只当没看见。
没有“战斗”的日子似乎过的特别快,在309又过了半个月之后,我被狱警通知换房间,一头雾水地抱着寥寥无几的盆子杯子什么的跟着狱警来到115号房。看到一号铺上那个朝我微笑长相普通的中年人说:“阿德是吧?你可以叫我九爷。”
眼前的大叔跟我想象中的九爷未免差距大了点,但我仍恭敬地喊了声“九爷”。
九爷听完了我的故事后就一直喊我“大学生”,无聊的时候就让我讲些带哲理的小故事给他听,每听完一个总是很有所得的样子说“好,这个道理说的好。”我自己都不知道好在哪里。
九爷身边有个影子,被九爷称为“明子”,当然我们都喊“明哥”,30来岁,很魁梧,我第一次看到他眼神就自然而然感到这家伙肯定杀过人,而且不少。
明哥是军官出身,因为纪律问题被踢出军队,从走私那会就开始跟着九爷了。后来我才知道九爷之所以对我感兴趣其实是明哥的意思,“毛子那几个家伙手都挺辣的,能在他们手底下挺上两个月还真蛮不容易的了。”
明哥试了试我的身手后评价,“速度和反应不错,经验也还算可以,力量差,没技巧。”此后我找着机会就粘着明哥让他教我两招,他倒也不吝啬,反正监狱里啥都缺就是不缺时间。
半年以后我自觉今非昔比,找了个机会挑衅毛子等人,1vs6干倒他们,只有膝盖上挨了无关紧要的一脚,可谓完胜。我放了句话,“这下大家就算扯平,以后就各走各的,当然如果你们还有啥意见的话划下道道来我全接着就是。”
九爷判的是3年,实际只蹲了1年零两个月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明哥丢了两条烟给我,“省着点抽,你还一个多月就出去了。出来后要是没地方去就来大同路宝龙迪厅找我。”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走了,怎么是一个多月,明明还要5个月呢。
九爷一帮子出去后,我又享受了40来天的牢头待遇,被狱警通知,“德子,收拾收拾准备出去了。”见我不解的表情,笑着解释道:“因为劳改表现优秀提前3个月释放。”
我知道一定是九爷出了力,这种表现优秀提前释放都是定额的,全凭监狱长说了算。
当我提着封存归还的物品出监狱大门的时候,守门的狱警给我递了颗烟,开玩笑的故意说:“出去以后好好做人哈。”我被他搞怪的语气逗得原本酝酿得一丝伤感情绪也消失无踪,笑着回答:“哈哈,一定一定。”
翻了翻旧衣服的口袋,里面还有原来学校宿舍的电子门钥匙,作废的学生卡,还有已经被自动更换过的身份卡。我记得身份卡里应该还有几十块钱的。随手扔掉钥匙和学生卡,想想也无颜面对父母,索性朝地铁站走去。
用身份卡花6块钱刷了一张到大同西路的地铁票,我决定去找明哥――
宝龙迪厅在大同西路的顶头,门面就把旁边的几家小点的迪厅比下去了。跟站在门口穿着小热裤的礼仪小姐说;“麻烦你,我想找一下明哥,我叫阿德。”要是有钱的话我就直接进去了,可身份卡里仅剩的钱连半张门票都买不起。那小姐疑惑地看我一眼,扭着屁股进去了。
不一会,一个我在监狱里见过的小弟叫小黑的出来了,“哈哈,阿德啊,正划算着这两天你也该出来了,明哥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说着带我往里走。穿过舞池里疯狂的人群再拐个弯到了一扇没有任何标志的门前,“你进去吧,明哥在等着你呢,我去外面看着场子。”
明哥看到我脸色很平淡的说了句“阿德来了啊。”我叫了声“明哥”。
“嗯,自己找地方坐,站着干啥。”
“哦。”
“九爷估计得没错,你肯定会来,我还真有点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也没地方好去了,要么就露宿街头了。”
“不回家?”
“嗯,暂时不想回去。”
“那好,九爷说不让你趟这些太混的场子,叫我安排你去大同东路那边的网吧做。你觉得呢?”
“可以啊,明哥你说怎么就怎么,我听你安排。”
“那好,你今天晚上先在这待一宿,明天我吩咐一下你就去那边网吧帮忙看场子,网吧的麻烦事比这里少多了,以你的身手那是绰绰有余,况且有事一个电话这边的兄弟10分钟就赶过去了。不过九爷还交代了,能不动手的时候就不要动手,要以德服人,服不了的时候才用棍子。嗯,那就这样,你出去跟小黑他们玩一会吧,在那鸟地方闷久了人会傻掉。”
“哦,好,谢谢明哥。那我先出去了。”以德服人?还真想得出来,我名字还带个德字可我从没想过要以德服人,我是方德又不是雷老虎。
“嗯。”
当晚,不知道被小黑几个合伙灌了多少,总之醉熏熏的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没印象,只感觉很热。
醒来时才发现已经被抬到另一个小包厢里,全身光光躺在沙发上,旁边还隈着个同样光光的浓妆女人,好像就是昨天晚上陪着喝酒的那个,长得只能算将就。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明明看见自己的老二――雄起了!旁边茶桌底下那个用过的套子和身边的女人都再提醒这不是眼花。我迎来了人生第2次雄起,并且这一次不再象上次那么短暂如花火,昂首示威的巨龙正显示着勃勃生机。
我不能确定是那两个月战斗生涯中胡子的几记撩阴腿的功劳,还是我1年多的监狱生涯抹去以往那种医生口中的“心理阴影”,或许皆而有之。
原因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事实――我雄起了!
这一年,我22岁。
雄起!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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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名字叫蓝色零点,面积挺大,分成了3大片,最靠外的是日常用供顾客聊天、查资料、看电影啥的a区,一个大厅放了有300来台带硬盘显示器的老式电脑,还有刷卡收银卖零食的吧台;往里就是游戏用的b区,清一色的皮躺椅加通用游戏头盔;再里面c区就是vip会员专区以及包厢;最里面是厨房,还有工作人员休息室,也就是我和另外几个看场的弟兄睡觉的地方。
网吧生意不错,除了a区总是人影寥寥外,b区和c区总是24小时保持着70%的上座率,那些玩游戏玩得几天几夜不出网吧的比比皆是,饿了就喊厨房做吃的,困了直接睡躺椅。不过这一切都得花钱,而且价格似乎不菲,反正以我这种每月拿1000块联邦币的看场小弟身份是花费不起的。
网吧生意虽好,但钱不从我们手上过,收银台直接向会计负责,会计每周末会把钱送到明哥那去结算。我们几个看场小弟的工资另外独立核算。看场子的连我在内一共才3个人,轮流睡觉保持着网吧内至少有两个人。其他两个叫光子、磊子,我来之前还有个叫黄三的,听说现在去了槟榔街那边酒吧的场子。
三人中以磊子为首,大概明哥交代过他什么,所以磊子对我还算客气,教了我很多网吧里的规矩忌讳。说是看场子其实清闲得很,大家都知道是九爷的地盘很少人惹事,偶尔几个不长眼的小鱼小虾随手就打发了。再说了,真正有够格跟九爷对头的也不会拿网吧这种次要目标开刀,要砸场子也是先砸迪厅酒吧。
他们两人闲下来也会找张空躺椅玩游戏,还拉我玩。虽然高中就看到很多周围人对游戏如痴如醉,但我一直没兴趣,总觉得游戏再好玩还能比得上现实?而且游戏头盔的价格对自己那时的学生身份来说实在不菲,父母也不会同意买。所以从小到大就没玩过这东西。
不过现在实在无聊,反正不花钱的,就跟着磊子2人随便玩玩好了。
最初玩的是一款名叫cs-iii的即时枪战游戏,据说是这类游戏中最热门的。在磊子的教导下花了好几天才上手,因为很多象头盔开关在哪,怎么进游戏房间,怎么控制人物这样的常识我都不懂。上手以后我的成长速度令磊子吃惊,虽然枪法不是一两天就可以练成的,但我的迅捷的反应和敏感的意识扔被光子称为“天生玩游戏的料”。这贱人夸我的同时远远的暴了我的头,然后哈哈大笑,似乎蹂躏我能得到极大的快感。
没几天我就被蹂躏得火大,奈何枪法长进缓慢,于是我不再玩cs-iii而选择了另一款更感兴趣的《格斗家》,是即时格斗类游戏排行榜最上面的一个,这个果然比较合我的口味,毕竟我从来没摸过枪但却从小打到大的架。我发现自己什么兵器都不熟悉索性就一直选空手的武术家,因为新手保护,向我申请决斗的都是积分跟我差不多的新人,我发现自己可以很轻松的打败他们,当然有时候也会有非常厉害的新手几下就打爬我,光子说那是高手的“小号”。
现实中的很多打斗动作游戏里都可以使出来,而且戴上头盔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在挥拳踢腿,据说这叫刺激脑神经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原理。但也不完全相同,比如现实中谁如果能连续3记鞭腿,加一记扫堂腿,然后马上接一个“跃起搂头膝顶喉”的高难度泰拳动作我马上喊他师父,但游戏中可以轻松做到,他们说这叫“连招”。仅仅不到一个星期,昔日大言不惭的磊子就成了我的手下败将,郁闷得再不肯跟我玩“格斗家”。我花了不到一个月时间积分就升到了10万多,在亚洲区近一亿帐号中排名第50016,步入高手行列。随后积分越来越难升,因为只有跟排名不比自己差太多的对手打才能得分,而这些全是高手,当然我指的是游戏高手,现实中很可能是个小孩,谁知道呢。
眼看升积分变难我兴趣转淡,磊子又拉我玩了另一款游戏,叫《九洲》。《九洲》跟我玩过的两款即时对抗类游戏不同,属于mmorpg,我被手把手引导着建立了人物并摸索着升级、打怪、做任务、pk,慢慢地陶醉其中,就象是自己另一次真实的生命一样。上手很快,我的进步令光子和磊子两人吃惊不已的同时,他们继续称我为菜鸟,因为我发现这种游戏跟即时制的不同,没有等级装备身手再好也没用,我那怕砍到对方脖子人家照样不疼不痒,但人家刺我胳膊一下我就倒了。
于是我开始到那些网站和论坛上疯狂学习别人的经验,同时了解到“职业玩家”这个概念。在我无意中打到一件小小的极品“圆月刀”并按图索骥在交易平台上将其卖了150块联邦币以后,我的某根神经被触动了。原来真的可以赚钱!如今我早已不是那个“视金钱如粪土”的sb了。我早已认识到,钱是万能的――有例外的情况仅仅说明钱还不够多而已。
我重新流连于各个网站搜索一切关于职业玩家的资料,并以之为目标。这才发现职业玩家也不是那么好当的,99%的职业玩家仅仅能混个温饱,还不如我现在的工作,至少食宿不花钱每个月还有1000块零花。
最稳妥的路子就是象光子那样作“半职业玩家”,光子无论什么游戏只玩生活职业,一般加个什么大行会大帮派拿拿每个月几百块的工资,而且造出什么好点的东西来还能卖点小钱,象《九洲》里大概350两银子就可以在交易平台兑换1联邦币。象我那样玩战斗职业的话赚的银子不要说盈余就连自己游戏中人物的花销都不够。
不管怎么样,多赚点零花钱也好不是?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慢慢了解到越来越多的赚钱途径――
――为那些图热闹在网吧玩的有钱人打工,进他们所在帮派作小弟,有事一喊就上线,帮战、助威、群p、欺负人……或者装坏人欺负陌生mm,让那些老大英雄救美;
――象光子那样练生活职业,挖矿打铁采药钓鱼炒菜酿酒割皮裁衣等等等等无所不干;
再往后自己举一反三摸出一些独特的门道来,比如在另一款游戏《龙虎》里我练了一个纯辅助的道士,先跟人组队练级,因为辅助技能高,治疗效果好,因而很多团队愿意组我,升级很快,升到50级学了热门的火焰旋灯之后停止练级,专门给那些单练的冲级狂加各种辅助状态和治疗,并且不组队分经验。这样相当于让对方实力提高近1/5,并且不用吃药,又不用被我分了经验,冲级速度大增。所以即使要花每小时130两金子,还是很多人觉得划算,愿意买我的服务。(火焰旋灯:道士专有技能,使一个指定目标480秒内攻击速度上升15%,消耗750点道术值,施放者精神属性对技能效果有额外加成。)hf交易平台上《龙虎》币45金=1联邦币。
还有如,在《国度》这款游戏新上市的时候我第一时间进入,选法师职业,游戏开放的前一周内少睡觉,人物属性都用比较极端的全心力加点,拼命冲级,到一定级别后放弃练级拼命找那种小boss杀,两三天后等级已经被甩开的同时也已经打到好几样不错的中级装备,然后立刻卖掉走人放弃这款游戏。我把这叫作短线投资,但运气成分比较大,万一两三天内打不到好东西那之前一个星期就白忙活了,等级也已经被落下。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我终于确定自己继文字天赋,音乐天赋,打架天赋之后的又一项天赋――游戏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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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赚钱为目的而游戏的时候会发现乐趣少了很多,难以真正投入其中。这世间的道理就是这样,带着功利的念头去做事当然比不过纯粹的热爱。
我这样的方式玩游戏每个游戏都玩不太久,最长的一个也不过玩了2个月。每结束一个游戏会给自己几天的休息时间。锻炼一下松弛的身体,放松放松紧绷的神经。
一次偶然的聊天中我提起自己会一点乐器,光磊二人都道不信。
确实,象干我们这行的大多神经粗粗,说玩音乐叫人总觉得不协调。在两人保证,只要我真的能用任何一种乐器奏出任何一首完整的曲子,买乐器的钱就他们两个各出一半的情况下,我从几个月存下不多的积蓄中拿出300块来到二手市场买了个性能还算完好只是有点旧的吉他。
当我弹出自小学会的老歌《沧海一声笑》并得意的自弹自唱时,两人彻底拜服并各自乖乖奉上150大洋。
“这是什么曲子啊?怪好听的,我以前咋就没听过?”光子问。
“是蛮好听的,”磊子附和道。
“几十年前的老歌,你们当然没听过。”
如今流行歌曲的发展趋势是电子乐,大多数乐器的效果都可以用电脑合成出来,当然音乐家并没有衰落反而显得更加神圣崇高,但除了搞艺术的,通俗歌曲的曲风越来越变得快节奏,大起伏,重音效,歌词也是越来越**裸,这都是现代人追求效率的生活方式决定的,要强烈的刺激那就只好更加摇滚更加重金属了。也有非主流的轻音乐迎合人们放松神经的需要,配合咖啡馆和宴会那种闲适的气氛,但那又大多蜕变成了我最讨厌的小家子气的靡靡之音,小儿女情怀。
象这种即飘扬洒脱又不失沧桑厚重的歌如今是很难找到了。只有少数跟我一样爱好的另类才会去搜集收藏这类老歌,会唱又能弹奏出来的就更少了。
“你小子,看不出来啊,还真有一手啊。”光子。
“再来两首好了,还会不会点别的?”磊子。
“ok,今天第一次演出免费,以后一首5块钱。”当然是在开玩笑。
我又随意弹唱了两首,不顾他们的胡搅蛮缠,再不肯弹了,“今天到次为止,下回再说。”
九爷不知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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