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血腥味。
她刚刚生产完,本就体虚气弱,闻到这股子味道,愈发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谢文茵办事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就把她送入冷宫,此时此刻的钱落葵甚至有几分开始后悔自己今日的鲁莽。
毕竟早上还在燕玺楼的高床暖枕,晚上就已经沦落到如阴曹地府一般的冷宫。
她忽然听到内殿传来轻微响动,抱着孩子的手登时抖了一下。但眼前已经没有退路,外面天寒地冻,而且天黑之后越来越冷,若是不进去,很可能会连大人带小孩冻死在外面。
最重要的是,她刚刚生产完,若是想日后不落下月子病,这会儿必须注意保暖。
所以钱落葵的脚步也只是迟疑了一下,便抱着孩子,摸索着往里头去。
里面没有掌灯,只有外面尚未褪尽的最后一抹暮色,尤其是内殿,漆黑深邃,让人望而却步。
就在钱落葵心惊胆战的时候,她怀中的孩子忽然哭起来。
都说童子眼睛最尖,能瞧见旁人无法瞧见的东西,想到这里,钱落葵愈发紧张起来。
此时就听见里头传来脚步声,钱落葵猛然瞪大了眸子,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将夜未夜的当口,就是再阴暗,还是能看清来人模样,那个让她恐惧的根源就这样在视野里踉踉跄跄地出现,轮廓越来越清晰。
钱落葵攥紧手里的襁褓,猛地掉头想跑,可后面那个人影几个箭步追上来,一把扯住了她。
“啊!”
她尖锐地叫了起来,叫声在冷宫显得格外凄厉。
小剧场
钱落葵:我真傻,真的,我好端端地惹她干嘛呢?
谢文茵:你不是想立不离不弃的深情人设吗?成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