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登时被吸引住了,宁王换了个姿势将人揽过来,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当年皇上拔除了信王埋伏在封地的暗桩,但实际上不过是想顺手将那块鱼米之乡划到自己名下。但他为了留个好名声,所以没有动先皇留给信王的宅邸,也就是前阵子司云麓查到有买卖的那一栋。”
陆夭略一思索,就猜到了整件事的轮廓。
“所以当年启献帝将信王的所谓心腹悉数剿杀,却不料信王早已定下金蝉脱壳之计,借了具假尸体逃脱。你皇兄错在太过自负,这些年从来没有想过,当初默默无闻的那位信王,竟然还留了后手。”
宁王点点头,语气里带了点疲惫。
“生在帝王家,就是再单纯的人,也不可能没有一点防备的。况且他本身是先皇的兄弟,又被封了还不错的封地,自然是容易引起忌讳的。”
陆夭闻言未免唏嘘,这确实是生于皇室的无奈。
“当年那场叛乱,真正知道内幕的人寥寥无几。”宁王帮陆夭梳理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据城阳王的说法,信王是个极惜命的人,也没有称霸天下的野心。但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被自己的侄子这样栽赃,背上弑君的名声,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他是要假戏真做,在坊间招兵买马,准备造反?”不能怪陆夭一下子就想到了最坏的可能,实在是一个人连祖宅都能卖掉,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理由,“毕竟连祖宅都要出手了。”
宁王失笑,揉了揉她的头。
“要说祖宅,他的祖宅是皇宫才对,那宅子充其量不过是个封赏,没什么舍得不舍得。”
陆夭一下坐直了身子。
“所以他卖起来才更加心安理得,这宅子脱手也值不少钱,收编一支小规模的精锐绰绰有余。”
这就是说,信王很可能真的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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