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过度的后果在第二天早晨便显现出来了。
虽是顾忌着陆夭有孕在身,不敢太过放肆,但男人有一百种其他法子让自己纾解。
所以次日起来,陆夭只觉自己手腕也痛,腰也酸,就连膝盖都有些不舒服,连带着行动也跟着滞涩下来了。
她真想给谢知蕴一脚。
而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却半裸着躺在床上,满脸餍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显而易见心情大好。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话说出口,也觉有些绝对,于是改口,“至少孕期期间不会有了。”
宁王自知理亏,伸手帮陆夭轻轻揉着腰,开口却是压抑不住笑意。
“若实在累,干脆明日再回门吧。横竖初二初三都可以,难不成陆家母子还敢挑理不成?”
因为纵欲过度,连门都不回了,听上去都觉得匪夷所思,陆夭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初三日还有夫人们之间的往来走动,我已经约好三四家了。”说毕又瞪了一眼宁王,“谁像你一般,赋闲在家,无所事事。”
这话有些亏心了,宁王虽然不用上朝,但该做的事情半点没少做。
一个来月光景,他已经将都城之中除了宋家军之外的散兵游勇几乎都收编在册。当然,这件事是背着启献帝进行的。
要说谋反也不至于,但主动权在握的感觉显然要踏实许多,毕竟自己现在也是有妻有女的人,事事都需妥帖一些。
“昨日城阳王跟你说了什么,有透露信王的下落吗?”这话原本昨晚就该问了,结果被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打断。
思及至此,陆夭忍不住又横了对方一眼。
说到这个,宁王微微叹了口气。
“司云麓的消息没错,信王确实还活着。”
陆夭全部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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