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吧?”
司夫人被问愣了。
她儿子受伤了吗?昨日来府里送簪子的时候,看着很正常啊,还陪他爹下了盘棋,把老头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受了会耽误婚期的重伤啊!
“皇长子此话何意?臣妇的儿子好端端的,并未受伤啊。”
“是吗?”谢朗意味深长看一眼谢文茵,“这就要问七公主了。”
陆夭微微眯起眼,司寇受伤的消息确实全城封锁了,这件事是谢知蕴亲自去办的,断然不会出半点纰漏。
后面他上书请辞,专心在府里养伤,虽然坊间红莲教徒被抓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但寻常人等根本不会将这二者联系在一起。
那么深居宫中的谢朗是如何得知的?
陆夭本就怀疑他跟红莲教有关系,当初春狩的时候,启献帝被行刺前一日,谢朗特意话里有话提醒她,要多加小心。
这一次司寇无缘无故受伤,陆夭几乎可以肯定,幕后那人就是谢朗。而他刚刚那番话,等于彻彻底底将自己暴露了。
思及至此,她忍不住看向谢朗,这位新晋皇长子没有半点惊慌,坦坦荡荡也回望向她。
陆夭不禁纳闷,一个能步步为营,从民间进宫成功认父的平民小子,没什么倚靠,靠的全是思维缜密,这样一个小心翼翼的人,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犯这么大错误?
除非,他是故意的!
司夫人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谢文茵,但她到底出身名门,关键时刻沉得住气,虽然心系儿子身体,但考虑到场合,硬是没有将话问出口,反倒笑意盈盈将话题拉开。
“吉时也差不多到了,咱们是不是该插簪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谢朗见司夫人如是说,也不多纠缠冲太后和皇后行了礼,默默退了出去。
司夫人拿起簪子,冲谢文茵笑笑,小心翼翼将发簪插入发间。
这个自出生就被她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眼下竟然要成为她儿媳妇了。当初因为早产,襁褓里小猫一样羸弱的娃娃,一度被人担心长不大。
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想着这些年她和麓儿的因缘纠葛,眼眶不知不觉便湿润了起来。
谢文茵眼泪也止不住往下落。
她从记事开始就几乎长在司夫人身边,这个温文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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