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理,今日便替你们走一趟肃王府,保准把事情办成。”
谢浣儿不听则以,一听登时火冒三丈。
“父王到底懂不懂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到底谁才是你女儿?”
孙嬷嬷闻听此言,身子下意识僵了一下,但很快又稳住,仍然是一副镇定自持的模样。
这点细微差别只有司寇注意到了,他有些不解,但并未表现出来。
城阳王皱眉,所有的好脾气都被女儿的无理取闹消耗殆尽。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您明知道女儿也心仪表哥,还把他往别的女人怀里推!”
谢浣儿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到了都城之后,向来对她疼爱有加的父王就变了。这可是她的终身大事啊,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城阳王也被女儿的不知羞言语激怒了,也顾不得众人在场,当即呵斥道。
“什么别的女人,那是你堂姐。”
他鲜少这样疾言厉色。
“那又怎么样!”谢浣儿连日来积攒的不满在这一刻爆发了,“在边城的时候我说一不二,父王从来没有说过我半个不字。现在到了都城,非但逼着我学规矩,还处处辖制我,就连我好不容易看上的未婚夫婿,都要拱手让人,这究竟是何道理!”
原本谢文茵还可以在一旁作壁上观,顺便装装大度,但听到那句“我看上的未婚夫婿”之后,她沉了脸。
“你看上的未婚夫婿?”谢文茵温婉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这是你自己认定的吧?正主儿就在眼前,你问问他承认吗?”
司寇顺着谢文茵的话接口,连片刻停顿都没有。
“白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管有没有娶亲仪式,司某正妻之位是且只会是她。”
谢文茵得意地挑挑眉,司云麓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不枉她等了将近十年。
一旁自幼看二人长大的孙嬷嬷也微微露出笑意。
七公主是个好孩子,这段姻缘是她应得的。
谢浣儿面皮紫胀,没有什么比心上人当众拒绝更难堪的事情了。
更何况,心上人的心上人也在。
那一瞬间,愤怒占据了全部情绪,也顾不得考虑什么后果,她以极快的速度从腰间抽出随身鞭子,扬手就抽过去。
司寇反应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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