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时节,屋里旖旎气氛更胜春天。
陆夭次日醒过来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前世她以为的两人圆房,很可能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事情。
那次她在一次宫宴喝醉,被宁王从宫里直接背了回去,大概是酒后放纵,早晨起来的时候莫名其妙两人就滚到一张床去了。
当时她还因为这件事内疚了好久,觉得是自己强迫了对方。
不过现在来看,显然是个乌龙事件。
因为初初经历过人事才知道,当时四肢百骸僵硬外加头疼,很可能只是宿醉使然。
跟现在这种下半身好像被什么东西碾过,然后某些部位尤其酸涩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可当时宁王却故意让她误会,两人已经发生了什么。
如今想想,此举应该是为了保护她,让她别在宫里露出马脚。毕竟,有了圆房这层保护膜,太后才会对她格外礼让三分。
然而这点油然而生的感激并没有缓解她眼下的窘境,身体上的不适勉强还能忍忍,最要命的是尴尬。
平时再怎么亲密,再怎么相处暧昧,终究是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现在坦诚相见过了,各种能听不能听的荤话也听过了,彻底清醒之后压根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至少她觉得自己不能。
陆夭下意识看了看旁边的人,如墨染的长发随意披散在枕侧,衬着半裸的冷白肩头,愈发显得魅惑。尤其现在他呼吸绵长,看上去难得的乖巧无害。
好险,她拍拍胸口,差点又沦陷在男色里。
陆夭强迫自己清醒,开始认真思索一个人穿衣服先溜回都城的可能性有多大。
思来想去觉得这样很妥当,等彼此缓过尴尬再见面好了。
于是当即决定走为上计,就这么办。
她蹑手蹑脚往前蹭,试图去够被扔到床脚的亵衣。
孰料那件衣服像跟她作对一样,不管怎么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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