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伸手,就是差了那么一点距离。
陆夭一咬牙,奋力向前一够。
很好,衣服拿到了!
但几乎与此同时,裹着上身的被单也不小心掉了。
“王妃真是放得开啊。”
陆夭吓了一跳,循声望去,旁边那位不知何时悠悠然睁开了眼,眼神清明,没有半分困意,现在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个带点黯哑的声音迅速勾起回忆,昨晚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不合时宜地浮现在脑海。
陆夭迅速捞起被子遮住胸口,扯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笑。
“早啊。”
“是挺早的。”
“鸡都没叫,肯定是早。”陆夭觉得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但她迫切需要说一些废话来掩饰此时此刻的尴尬。
“身体感觉怎么样?”
宁王本意是想问她蛊毒怎么样了,但陆夭却误以为是在问她昨晚事后的感受,当即脸蛋爆红。
平时向来伶牙俐齿句句不让人的宁王妃,此刻像个锯了嘴的葫芦一般。
宁王大概是看出她的羞窘,于是伸手把她卷入怀里。
“既然天色还早,那就干脆再睡会儿吧。”
陆夭分不清他口里这个“睡”是字面意思的普通动词,还是动静比较大的特殊动词,想到昨晚被折腾的情状,当下本能拒绝。
“我不困,今日说好要去宰相府谈哈伦和五小姐相亲的事,得起来梳洗了。”
“没你照样能相亲,况且他年纪又不大,晚个两年也没关系。”宁殷将她拥得更紧些,轻笑声闷在喉间,震得胸腔微颤,“但我闺女可等不了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就想到闺女了,天马行空也没有他这样的速度。
“万一是儿子怎么办?”陆夭腹诽之余又捕捉到了关键词,“从昨晚我就想说,儿子得罪你了?开口闭口就是闺女,生了儿子难不成你还要把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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