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连太后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的意思是,太子妃孕吐,只是因为吃多了?”
陆仁嘉有些心虚,但她原本就做好了陆夭不会乖乖就范的准备。
此时此景,就看谁更头铁了。
思及至此,她故作柔弱状。
“宁王妃怎么能信口开河呢?太医院好几个太医都诊过我的脉,若真是积食,为何没有一个人当时指出来?”
“就是,孤还找过坊间有名的路神医,他也没说太子妃是积食!”太子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但他被宁王打怕了,只敢远远叫嚣。
陆夭笑而不语,转向那位太医。
“敢问这位太医,太子妃当日脉象如何?”
“回禀宁王妃,当日下官亲自诊脉,左右手都曾看了。”他小心翼翼看一眼帝后的脸色,“左寸弦右寸滑,确实不好说是喜脉还是油腻积食,所以只说等等再看。”
“我想,太医院的脉案也是这么记录的吧?”陆夭看向陆仁嘉,“太子妃先入为主,所以觉得自己就是怀孕了,继而误导大家。太医们都是积年的老油条,脉象未明的时候自然不会主动触霉头。本想说等一个月就能看出端倪了,谁知道太子妃来了月信。”
“你左一个月信,右一个月信,有什么证据吗?”
陆仁嘉想起徐氏之前对她说的,给她吃的那种药,服了之后能让脉象呈现流产的迹象,根本看不出是月信,所以她才有底气叫嚣。
皇后也觉得此事匪夷所思。
“太子妃所言极是,宁王妃既然一口咬定,那就拿出证据来吧。否则我也可以凭空指认,是你推倒了太子妃,导致她流产的。”
陆夭直视皇后。
“我没有证据。”
这话一出口,连宁王都有些微微皱眉。
太子直接嗤笑出声。
“就知道你是在鬼扯,还耽误什么,赶紧把宁王妃押下去。”
两旁的嬷嬷看看面色不虞护在陆夭身侧的宁王,再看看没有发话的启献帝,没敢动。
陆夭依然笑容温煦。
“而且就算我拿出证据,皇后会信吗?太子会信吗?”
“宁王妃到底什么意思?直说吧,别打哑谜了。”皇后已经失去了耐心,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把陆夭尽快定罪,才能出气。
陆夭不答,转向太医。
“敢问太医,若论在世者,脉象最准的当属哪位?”
太医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中规中矩回答。
“自然是医仙谷药王和太医院院判。”
陆夭点点头。
“那就请这二位来给太子妃会诊吧。”
“院判容易!”启献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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