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启献帝的追问,陆夭没有丝毫惊慌之色。
“敢问陛下,如果我只是跟太子妃一起摔倒,并没有掺杂皇嗣的事情,还要将我关入天牢吗?”
“那自然不会。”启献帝看一眼陆夭,“若只是普通女眷之间的争执,朕根本不会介入。之所以把你关入天牢,只是因为涉及了皇家血脉而已。”
陆夭点头笑笑。
“那陛下可以继续去前殿跟臣子们喝寿酒了,在这里先恭祝陛下福寿安康。”
所有人都被她这神来之笔搞迷糊了。
“宁王妃,你这话什么意思?”
“陛下刚刚说了,就是女眷之间的争执。”陆夭环视四周,又好心解释,“我的意思是,太子妃根本没有怀孕。”
“你胡说八道,太子妃明明被你推倒在地导致大出血,在座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还想抵赖?”皇后厉声道。
“你说这个吗?”陆夭蹲在地上,指指满地血迹,“不过是来了月信而已。”
一语既出,满室皆惊。
这话让皇后气得也顾不得仪态,直接将手中的佛珠狠狠摔到地上。
“宁王妃简直荒谬!太子妃怀孕是有目共睹的事情。”皇后眼神一一环视过现场各位,“说来也巧,上次太后寿宴太子妃发现怀孕的时候,各位刚好都在,都能做个见证,不然真是任凭宁王妃红口白牙胡说了!”
陆夭不慌不忙上前两步。
“敢问皇后,太子妃上次呕吐传太医看诊,太医可有直接说是喜脉?”
皇后愣了一下。
陆夭狡黠地笑笑。
“太医似乎并未这么说,对吧?只是说时日尚浅,要再过个把月才能看出来。”说完将目光投向太医,“我记得当时就是这位擅长女科的太医来诊治的,没错吧?”
太医立刻欠身,点点头。
“下官确实是说,要等些日子才能看出来的。”
皇后怒气更盛,她已经笃定陆仁嘉怀的是儿子,被陆夭搅合没了不说,还要倒打一耙。
“依照宁王妃的说法,这些日子太子妃孕吐、恶心都是假的?”皇后看向几位年纪稍大的命妇,“你问问在座各位有经验的夫人,这孕吐也是能装出来的?”
“皇后所言非虚,这女子孕吐是发自肺腑想吐,确实不是能假装出来的。”一位年长的诰命颤巍巍起身。
陆夭认识她,是京城出名的全福人,上辈子她还给陆夭及笄插过簪。
陆夭礼貌笑笑。
“我年纪轻,确实没有为人母的经验,也不知孕吐是什么感觉。”她意味深长看一眼陆仁嘉,“但作为略通医术的人,我知道积食逆嗝的症状,其实跟孕吐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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