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忍着没哭,但动静已经吸引窗子里的两人看了过来。
也惊动了偏房里打络子的采薇几人,忙出来看。
“怎么摔着了?”
采薇将落月扶起来,拍着她裙上的灰,见她目光怔怔,忙问,“你怎么了,可是哪儿摔疼扭着了?”
落月不说话,采薇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瞧见窗子里伫立的裴琮之,负手而立,清风明月的朗朗姿态,端的是君子如玉。
沈清棠已经扶着门,提裙出来。
“怎么了?”
她走到落月面前,看着她被泥土弄污的裙角,皱了皱眉,故意嗔她,“这么大人了,怎么走路还这么不当心。”
又牵起她的手,往屋子里走,同时吩咐采薇,“去打盆水来,我来给她擦一擦。”
温水打过来,主仆几人专心哄着落月,将她捯饬干净,倒把个裴琮之晾在一旁。
沈清棠察觉到,回头随口道:“哥哥自去忙吧,得闲我再去归崖院找哥哥说话。”
她话里尽是敷衍。
自她回府来,何曾去过归崖院。
裴琮之倒是也不拆穿,点点头,自出门去。
眼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衔雪院,落月才瘪瘪嘴,含着满眼的泪,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沈清棠抱着她,柔声安抚,“阿月乖,不哭了。”
落月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止了泪。
正好采薇几个去倒水拿衣裳,屋子里只有她和沈清棠。
沈清棠勾了勾她的鼻尖,轻声道:“好阿月,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知不知道?方才看见的,不能跟其他人说,知道吗?”
落月满脸懵懂,点点头。
“阿月真乖。”沈清棠笑着揉揉她的头。
曹辛玉在西院整整被禁足了一月,此事是她理虚,也不敢吵嚷。出来第一日便去听禅院给裴老夫人请安。
沈清棠也正好在,陪着裴老夫人用早膳。
她许久未出衔雪院,每日只在屋子里写字画画,半步不出房门,今日倒是破天荒的出来了,说话间言笑晏晏,巧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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