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
两人互相行礼,宣郁北顺着绳梯爬下去,这一幕可是让不少女子黯然失色,在宣郁北的船游过自家游舫之时,都纷纷出言挽留,可惜君子行事,从一而始,面对众女们的倾心,他依然不为所动。
宣郁北的船驶过大游舫之间时,见一只比自己更为简陋的船正往里面行驶,宣郁北拱手抱拳,对方也同样行礼,宣郁北笑道:“祝兄台好运。”
对方点头回道:“借你吉言。”
两人能如此平等相看,还得多亏宰相大人极力整顿,这才没有出现“书生与穷酸”两极分化严重的情况。
等这艘寻常人家的船只驶出夹道,众人目光也落在那里,那上面的公子顺着绳梯爬上去,众人一看,是个穿着简陋的男子,一身粗布麻衣,分明只是个平民,这时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嘲笑他尽还想效仿宣郁北,也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
布衣少年面对众人异样的神色,依旧从容淡定,对鲁兆先行礼,而鲁兆先也没有看不起这位平民少年,同宣郁北平一样等对待。
少年面向众人,毫不自卑,放声说道:“在下曹明华,一介布衣。”
等少年说出身份,那些大家子弟更是不屑,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少年面对鲁兆先,对面示意后坐下作诗,顷刻完毕,起身交给鲁兆先,鲁兆先细致一看,笑意明显,没有先念其诗,而是轻声问道:“可参加过科考。”
曹明华点点头,鲁兆先不再多问,先行念诗:“风起苍岚荡云霞,水深火热驹恋花。沾沾自喜情在烁,浅浅轻纱抹身华。红芳亭立形似焰,亵之惟恐伤满地。试君勉作池中莲,骄风骤雨莫惊心。”
鲁兆先刚刚念完,不少人开始躁动,不光是感慨这位布衣少年的才华,更多的是不惜与谩骂,因为这不是情诗,而是一首劝勉诗,不是劝勉人要上进,而是劝人莫要动情,诗的前半阙是在写男子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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