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郁北一首引人心弦悸动的诗闹腾了一阵,纵然不被大家子弟看起,也是对其所作之诗多番欣赏,不少女子按耐不住悸动,投来想与之彻夜长谈的目光,希冀等下对方倾许,毕竟这等有才华,有官职,相貌也不算太差的男子并不多见,此时是七品,将来却未可知,至少比起那些整日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强上太多。
张凌用异样地眼光看着任平生,打趣道:“你居然没有出言数落,这倒是挺意外。”
任平生也看了他一眼,反驳道:“我又不是看谁谁不顺眼,而是人家作诗确实不错,我为何要数落,只是明明是少年得意之时,却偏要作那愁绪之诗,实在有点少年强说愁。”
张凌笑道:“到底是诗作的不错,还是看在人家是当朝榜眼,所以才给几分薄面。”
任平生气愤道:“说得好像你自己很厉害,你怎么不上去写一首?”
张凌摇摇头:“那不成,我若写了,后面的人就不用再写了。”
张凌来此只寻得心中所想要的答案,一个可以为之付诸生命的目标,所以无论是曾经看过的《天工开物》,还是无数千古绝作之诗,都不想用来扰乱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行,对于他来说,自身也只是一个过客,不留任何让世人铭记的东西。
任平生略感疑惑,张凌去接过他的手,默默在他手上写写画画,任平生的脸色也随之变为惊诧,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张凌,而张凌只是做了个噤声地动作。
两人沉默无言,刚才的旷世之作只有任平生一人知晓,但也因此更加疑惑,他有此诗作,为何却不肯留于世间。
鲁兆先与宣郁北谈论完毕之后,两人同时移步船头,
宣郁北拱手道:“多谢鲁先生指点。”
鲁兆先点点头,笑道:“你倾慕哪家千金,现在可以说了。”
宣郁北笑着摇摇头:“好男儿当志在远方,儿女情长的事还是日后再谈吧,晚辈先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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