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遇后,一段时光的美好,而后半阙却写着情感伤人,不如做屋檐下的杨柳,如何怎样风吹雨打都不要动容,这样一首诗若是放在平时,众人定然只会赞赏其才,而今日众人都在以诗会佳人,你却偏要唱反调,自然要引起公愤。
这边叶家游舫上,任平生也是一愣,等反应过来,还是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张凌看到他这般反应,也是深感出奇,旁边的人看着这两个都没有说话,更是一头雾水。
宋麟杰率先打破僵局:“你们怎么不说了?”
张凌轻笑道:“这人在唱反调,别人都在给姑娘写情诗,他倒好,劝人家迷途知返。”
中央画舫,
鲁兆先想与曹明华解析一番,又不知从何开口,在将诗作散开后,将一块玉佩交给他,说道:“你这……今日不好与你说道,等我回去深思一番,你可以拿着这枚玉佩交给宫门守卫,他们自会带你来找我,当然,来不来随你,只是玉佩切忌不可拿去当了,否则只会引火烧身。”
曹明华接过玉佩,拱手道:“晚辈谨记。”
鲁兆先展颜道:“好了,我想既然你作了这首诗,想来也不会倾慕何人了,下去吧。”
这一次,鲁兆先跟着曹明华走到船头,亲眼目送他下去,等曹明华上了小船,对鲁兆先点头示意后,对方这才探身回去。
叶家游舫这边,任平生看向张凌,说道:“你帮我去请他上来。”
张凌看着下面那艘小船,它往回驶时,是与叶家游舫相隔一艘大船,等它行驶到游舫夹道时,张凌运转轻功,跳到一边游舫上,而这艘游舫显然不是陆家的,上面人见有人突然落在自己游舫上,其中一人问道:“你是谁?”
张凌没有搭理这群人,直接往船侧俯身对着曹明华笑道:“曹兄,我家兄弟想见你,可愿登船一叙?”
曹明华抬头一看,正好与张凌相望,拱手道:“仁兄邀请,在下自当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