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肖迪来到床边,顺势脱下了她的裤子。
看到心爱的佳人,身子横陈,何子健哪里还能操纵得住?二话不说,直挺挺地杀进去了。
“哦――”
肖迪喉咙里出一声,时隔二年之久的呻*吟。
这一刻,对她来说,等得太久了,付出了二年的青春年华,终于得到了这份迟来的爱。为了实现与何子健保持着长久的**关系,肖迪当初铤而走险,做出如此困难的决择。
今天,两人终于又重逢了,而且可以如此肆无忌惮抱在一起,做着男女之间最快活的事。
酒店的房间里,娇息连连,甚是令人心弛神往。
何子健就象一匹驰骋在草原的野马,欢快而兴奋不已,那种纵马奔驰的感觉,让他似乎回到了两人当初相识的那个年代。
肖迪早已经不带眼镜了,何子健只看到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影子,在自己的身下晃动。
自己的纵马奔腾,再加上肖迪喉咙里那种放 荡的声音,简直如同在草原之上,最美丽的天簌。
你是风儿我是沙,我们一起到天涯!
这一刻,两人都似乎回到了从前,那种无忧无虑,尽情放纵的时刻。
半小时左右,何子健才现,这种事情也是个体力活,他问肖迪,你要不要上来自己弄弄?
肖迪已经是满面菲红,咬着唇点点头,可是当她想自己爬上来的时候,现浑身早已经没有力气。于是她郁闷地躺在**,“算了,就让你这样,把我弄死算了,我动不了。”
“那就一起死吧!”何子健又动了起来,十几分钟后,肖迪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由刚开始的陶醉,变得有些紧张,而且牙关紧咬,皱着眉头任何子健怎么折腾,她也不叫了。
重逢的时候,格外兴奋,何子健一点一滴,找到了与肖迪当初的感觉。他看到肖迪躺在那里不动了,就停下来看着她那张红扑扑的脸。
“怎么啦?”肖迪奇怪的问道。
何子健说,我看到你有些难过的样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我太猛了?
肖迪白了他一眼,“不管我,今天我要让你尽情暴,我也要把以前失去的,通通补回来。”
何子健看到她刚才眉头紧皱,“我还以为你受不了了呢?”
“就你那小能耐,这么快就能喂饱二年没有做了的我?”肖迪又一语惊人,把何子健惊讶得一阵目瞪口呆的。
“靠,小瞧我,看我不弄死我!”何子健就起狠来。
“啊――哦――”肖迪被他一阵突袭,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房间里再度春风四起。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泡!书。吧*
这句话正是两人此刻的写照,两年只为等一日,数度春风缠绵,了却心中无数事。
完事之后,肖迪完全就象一滩泥,瘫在**无法动弹。
她喘着粗气,连脖子,胸 脯都是一片通红,“我们两个疯了,彻底地疯了。”
何子健说,我还想疯,一直就这样疯下去。
肖迪红扑扑的脸上,带着无尽的笑意,“也许这样是最好的,要是真结了婚,和你天一在一起,反而没有了这种情趣。”
她伸过手来,摸着何子健的脸,叹了口气,“都说女人是祸水,我看你才是女人的祸水。其实当初,我也有想过这样做,太对不起小飞了,但是我偏偏就是忍不住,操纵不了自己。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也要跟你在一起。”
何子健将她抱过来,“肖迪,我让你受苦了。”
“说这些都没用,我看你还是快点爬上来吧,爬到中央来。”
“爬到中央干嘛?”
“爬到中央,当了总书记,到时你就可以提议,废除这该死的婚姻法啊!这样我们就是合法的夫妻了。我要做你堂堂正正的西宫娘娘。”
何子健抱住她,心中有些激动,其实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幻想着回到封建时代,在那个年代,只要有能力的男人,完全可以三妻四妾。当然,这自然有他的好处,也是说什么男人的特权。
可是现这个进代了的时代,把男人的特权也剥夺了,从生理上,扼杀了男人强悍的某种有力。上帝造人的时候,是有依据的,男人一生的精 子足可以让全世界的女人怀孕,但是一个女人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生下一百个孩子。(只是一种谬论,女性朋友飘过去。)
男人与女人的差距,与生俱定,无可争议。
何子健道:“别傻了,这永远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这种现象,只能在落后的国家和部落才会同意存在。”
肖迪翘起小嘴,“我讨厌这么多规则。算了,不去管他了。反正现在我有机会,我要将以前失去的,通通要回来。”
何子健紧紧抱着她,感受到肖迪滑若凝脂的**,一种爱不释手的情感由然而生。肖迪也显得格外温柔,*紧贴着何子健的身子,努力把他们从西瓜变成大饼。
“儿子现在怎么样了?他叫什么名字?”
这是何子健一直担心的问题,肖迪喃喃的道:“肖浩。老爷子取的,把我以前取的名字废了。”
肖浩?何子健奇怪地问道。“你家老爷子给他取名字了?”
肖迪道:“可馨肚子里的胎儿结果出来了,是个女孩子。老爷子虽然没怎么说,但是明显有些不高兴。肖家第四代中,到现在也没有个男孩,因此他现在对小浩越来越好了。而且小浩也很乖,挺聪慧的。有一天,老爷子就带他去见了一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浩算了个八字,说他五行缺水,需要补水。所以老爷子就给他取了个浩字。浩瀚无边,博大精深的意思。看来,他是对小浩用上心思了。”
何子健听到这里,心里又惊又喜。
惊的是,以小浩的身份,自然无法回到张家。喜的是,他终于得到了肖家的认可,而且被肖老爷子寄予厚望,将来的成就,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何子健紧紧地换着肖迪,“这么说,老爷子已经承认这个孙子了?”
“他没说,但我感觉到出来,他对小浩越来越好了。否则也不会带他去拜见那个老和尚。”肖迪躺在何子健的怀里,“过了年,我也可以出来走动了,到时可能照旧回新闻部任职。”
何子健道:“我盼这一天好久了,肖迪,你终于可以重获自由,到时我们一起庆祝一下。”
肖迪道:怎么庆祝?庆祝还不是约出来被你推残。你看我现在这样子,等下怎么回去见人。傻子都瞧得出来,我们干了什么?
“不管他了,疯都疯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哦,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何子健从肖迪的身上起来,在包里翻出刚刚买好的一条钻石项链。
价值十几万的项链,虽然不是冠绝天下,却也算是高档的奢侈品了。肖迪接在手里,一脸欣喜。以她的身份,一条钻石项链算不了什么,但从何子健的手里拿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是贵重的礼物,爱情的宣言。
她接在手里,有些激动。这也怪何子健终生,送给女孩子的东西太少,如果象那些暴户,老大粗们,动不动送金送银,女孩子反而不那么激动了。
“谢谢你!相公!”
肖迪动情地道。
何子健把项链拿出来,“我给你带上!从此以后,你就可以睹物思人。”
何子健给她戴项链的时候,肖迪淘气地道:“我干嘛要睹物思人?我要人,不要物,跟物给*吗?”
何子健彻底崩溃!
两人从酒店里出来,何子健的心情格外舒服,既使这样严寒的冬天,北风呼啸,雪花飞舞,他也觉得就象春天般的温暖。从心底到心头,暖洋洋的一片。
此刻,他想起鲁迅先生的一句名言,这世界本没有爱,做的人多了,这才有了爱。爱情,就是在两个人不知不觉的摸索中诞生了,彼此深入,再深入地了解。深入的次数多了,不象他今天这样,**的深入对方的体内,你想不爱都难了。
其实,有些时候并不是爱,而是上瘾了,人们通常把这种男女之间深入之后,上瘾的感觉称之为爱。
大年三十的春晚,何子健坐在那里看电视,春晚开始了。小飞看着屏幕上的几个主持人道:“咦?那个穿红裙子的,好象是黑川省电视台的刘晓轩哎!”
何子健望过去,有点激动,果然是这丫头。怎么一声不响,就当上春晚的节目主持人了?他看着亭亭玉立,如花儿般绽放的刘晓轩,手握着话筒站在台上,倒也是落落大方,风采迷人。
又一个新星诞生了,中央电视台恐怕要换新面孔了,以前的时候,每年都是那几张老脸孔,看得大家都烦了。
何子健象傻瓜似的点着头,认识,当然认识。她这么有名,黑川省每个人都认识她的。
小飞眼中闪过一丝可疑,因为她上次在香港,看到了刘晓轩好象也在,这事有这么凑巧?女人是天生敏感的,她总觉得刘晓轩应该与何子健之间有点什么。
男人要是低估了女人这种直觉,就是低估了自己的智商,大嫂的敏锐的确令人感到恐惧,没想到这种子虚乌有的推测,竟然也灵验得如此惊人,何子健刚才的惊讶,更是让她在心里越肯定,这家伙有鬼。 吃过饭后,何子健抱着儿子看了会电视,小天宇就跟妈妈去睡了。他说不跟老爸睡,奶奶好!
二岁的小天宇,把大家给逗乐了。
何子健回到房间里,再次看到电视机,一直看到十二点春晚结束。
估量刘晓轩忙得差不多了,他才拨了她的新号码。
一点多了,刘晓轩刚刚从电视台回来,正在家里吃泡面。呼呲呼呲的,接到何子健的电话,她没有看就放在耳边喂了一句。
“晓轩,是我!”
咳咳――电话里传来一阵激励的咳嗽声,刘晓轩被呛着了,何子健急问道:“怎么啦?”
“都是你,把我呛了。”
刘晓轩拍着肚子,一个劲地咳嗽,“我在吃泡面。”
何子健道:“恭喜了,真没想到,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上春晚当主持人了。”
“哪里啊。”刘晓轩推开泡面,双脚盘在**。“你是不是也到京城了?怎么不来看我?”
“会的,只是还没时间。过两天吧!”
“你是不是想做那个了?呵呵……”
“我也想,但是不时间问题,你来不来?不来我真想让你……”晓轩笑道。
“过两天吧,暂时没空!”
刘晓轩一脸向往,“那我等着你。”说话的时候,她打量着这房子,心道,要是何子健来了,该怎么想?自己还住着这一居室的出租屋。
只是这次在京城奋斗,花费不少,送礼,请吃饭什么的,哎,二十多万去掉了。她现在才想起一个北漂族的困难。
本来她都有些恢心了,但是今天晚上的春晚,给了她无穷的自信。
此刻又听到何子健的声音,刘晓轩在心里蛮欢快的,她把手机夹在脖子下,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道:“其实这只是一个美丽的巧合,我当时都不敢相信,台里会让我去上春晚。你知道吗?当时很急的,可把我紧张死了。”
刘晓轩脱了那件黑色的里衣,准备去洗澡。今天在舞台上,紧张加激动,累了一身的汗水。到现在,她还有一种惊魂未定的感觉,所以连台里叫她一起去吃宵夜,她都拒绝了。
“其实当时的人选并不是我,而是以前那个老牌主持人。谁知道她在晚会将要开始的前十分钟,忽然晕倒在后台。台里的领导就急了,叫人七手八脚将她送医院。当时台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嘛,台长也就病急乱投医,叫我替补上了。怎么样?你在电视里看到还行吗?”
刘晓轩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在台上的表现。
何子健认真地道:“不只是行,而是棒极了!我相信这次春晚上走红的,一定是你。”
刘晓轩高光地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要好好谢谢你!
“谢我干嘛?这是你的运气好。而且你自己够努力,有句话说,机会永远是给有准备的人,这是你自己的功劳,凭着真才实学拼上去的。”
刘晓轩还是把功劳强加在何子健身上,“要不是你,我哪敢独自进京。谢谢你给我打气!” 她说着,就去放水洗澡,何子健听到水声,“时间不早了,好好休息。我知道你还要洗澡,过两天我再联系你。”
刘晓轩喜滋滋地挂了电话,哼着小调进了浴室。
这是京城里最常见的那种单身公寓,二十几平方,一个卫生间一个卧室。没有客厅也没有厨房,而且贵得吓人。
刘晓轩也是为了近一点,还是通过熟人想办法这才租来的房子。
但是为了这个北漂的梦想,刘晓轩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要不是有今天晚上这个机会,刘晓轩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就这几个月时间,让她历尽了千辛万苦。
想到过两天就可以见到何子健,她又在心里快活了起来。
明天就是初一了,何子健躺在床 上,想着该如何去拜见一下老总理。
在何子健的心中,老总理是又敬又可爱的人,自从他上台之后,风风火火的,在全国掀起多少反腐浪潮。自己所做的这些,跟他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何子健很喜欢,也很崇拜他这种雷厉风行的手段。
只是谁能想到,仅仅在一年之后,老总理就退休了,这件事,一直令何子健在心里耿耿于怀。
心里想着老总理的事,他忽然有个念头,要是能让老总理到黑川省一行,那该是多么风光的事啊!只要老总理到黑川省,何子健就有把握让他去永林。
现在这样的大环境里,老总理在党内的威风,简直是无与论比,他的杀气,任何人都不敢捋其锋芒。何子健最喜欢看到老总理那两道浓眉,有人说,自己也有老总理那股杀气,两人的眉毛有着惊人的相似。
大年初一,何子健与李虹约好,两人在十点半的时候,来到了中南海。
何子健现这里比老爷子和沈家大院,更要戒备森然。要不是有李虹预约,一般的人哪里进得来?
在总理的家里,何子健才得已见到这位位高重权,雷厉风行的总理。
看到两人进来,总理的脸上,没有那种平时工作中的严谨,而且极为和气。甚至很亲切地称两人为小朋友。听到这个称呼,何子健惭愧不已。
三十多岁的小朋友,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不多见了吧!但是李虹,却欣然接受了。女孩子,最喜欢人家夸自己年轻,美丽,尤其是没结婚的女人更是如此。李虹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这句话出自总理之口,她的脸上也少了往日的冰冷,多了一份看得见的温柔。
女人是善变的,李虹在老总理的面前,变得就象一个乖乖孩子。所以何子健甚至有些怀疑,她的冰冷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