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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赫的官途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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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中间,胡磊永远是最会起哄的,他看着大家嘻嘻哈哈地坐在那里,胡磊端起杯子,“来!今天是治国的四十大寿,我们一起敬他一杯。跟着凡哥混,祝他官运亨通,新郎年年做,夜夜人不同!”

    几个人哈哈大笑,冯武骂了句,“你个混小子,又不是结婚,还能新郎年年做?夜夜人不同?”

    陈维新道:“小心李太太拿刀子割了你。”

    杨碧娇平时对这种事情,管得挺严的,李治国在家里还真有点怕老婆,但是在外面,老婆就管不到了,间或也偷吃一口。

    杨碧娇道:“你们要向何书记学习,别老大不小的乱说话。治国可是个老实人,除了工作之外,绝对不会去外面乱来的,这个我相信。”

    冯武就笑笑着不说话,何子健举起杯子,“来吧,一起祝治国生日快乐!”

    他也不多说,大家看到老大话了,纷纷举杯,祝李治国生日快乐。

    喝完之后,胡磊就一直站着不坐,他朝李治国奇妙地笑笑道:“治国,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告诉你一个最简单的长寿秘诀吧。”

    李治国茫然问道:“是什么?”

    胡磊道:“保持呼吸,不要断气!”

    冯武道:“好了,今天是治国的生日,你小子不要折腾他了。来!大家喝酒!”

    音姐走进来,“这么好的场面,怎么可以少了我呢?再怎么说,我也得敬李局长一杯酒。”

    美女敬酒,李治国今天有老婆在场,放不开,只见他腼腆地道:“小音,我看你这个酒,还是先敬凡哥吧1我们倒是经常来这里吃饭,凡哥可是几年难得来一次。你这个做老板的,是不是太怠慢他了。”

    音姐道:“说得也是,那我先敬凡哥,再来敬你。”她就端着杯子走向何子健。

    音姐历来以巧舌如簧称著,混在服务行业的,没有一点口才说不过去。音姐来到何子健跟前,走路的时候,胸前一片乱颤。

    音姐也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二十多岁的时候结过婚,后来又离婚了,跟胡磊混在一起。但她知道胡磊只是逢场作戏,终究不会有结果,她也不着急。

    再后来,就是那一次何子健等人在近水楼台吃饭的时候,她和冯武认识了。当时,喜欢他的还有陈维新,但音姐更喜欢冯武这种有型的男人。

    从此以后,她就成了冯武的女人,这么些一直跟着冯武混得也还不错。时间一久,竟然从一个风尘般的女子,慢慢变成了一个贵妇人。

    不过她再怎么变,在何子健面前,始终那么尊敬,从心里感激的那种。虽然有时开一些玩笑,那都是无伤大雅的事。

    敬何子健的酒,音姐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何子健也不客气,反正今天晚上放开了喝,他跟音姐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随后,音姐又敬了李治国之后,再陪着大家喝了一杯,这才匆匆告退。

    李治国的老婆杨碧娇不喝酒,她吃到一半的时候,觉得陪着这么多大男人吃饭,也没什么意思,而且他们谈着官场上的事,她也插不上嘴,匆匆吃了点,便离开了。

    朱盼盼站起来要走,胡磊拉住她,“你可不能走,否则我们几个光棍,喝得还有什么意思啊!”

    朱盼盼看着何子健,“何书记,你说句话吧,你们这么多大男人在一起喝酒,我掺和在中间也没什么意思。”

    何子健就道:“那你去吧!别管他。”

    朱盼盼朝胡磊哼了一声,有几分得意地走开了。

    包厢里,只剩下几个大男人。

    冯武知道,何子健要朱盼盼离开,估量有话要说。果然,等朱盼盼一走,何子健就看着众人,问起了大家的情况。

    “最近我在永林的那摊子,乱得很,你们都在抓好自己份内的本职工作。远洋,你现在是东临的常务副市长,东临这块,数你有言权了。他们这些人平时比较放纵,你要起好监督的作用。”

    汪远洋端起杯子,“谢谢何书记器重,我会尽力而为。”

    何子健与他碰了下,喝了口酒才道:“离下一届选举还在一年半时间,你们在抓好手里的工作,争取做出成绩来。这是一个机会,我想远洋你扶正的机会应该很大的。”

    汪远洋明白何子健的心思,要他在东临这块,做好监督工作。争取在下届换选的时候,大家都能动动。

    几个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何子健说完了正事,他就看着陈维新。

    现在混得最差劲就数他了,这么久依旧是个正科,上又上不去,悬在那里象个风铃一样。何子健知道陈维新年纪大了,也不想过于折腾,但他还是得关怀一下。

    “老陈,你是不是想办法,调到市里混两年退休算了?”

    陈维新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能进市里当然好,进不了也没关系,反正呆二年就退二线了。我就这样啦,何书记还是不要太去费心。能走到今天,我已经很满足,至少现在比柳水镇强太多。”

    何子健道:“你是老干部了,注意形象,不要跟胡磊这小子混在一起,小心晚节不保。”他看着汪远洋,“老陈的事,你看看能不能动动?临时不能动的话,老陈就再熬二年,我想二年时间,你总得撑过去吧!。”

    汪远洋答应了,这事交给我吧!

    陈维新道:“何书记,机会还能留给年轻人吧。给我担子太重,我反而挑不起。”

    “你就是太容易服输了,老陈。”何子健看着他,想起来以前,两人在柳水镇奋斗的日子,陈维新可是完全配合自己的工作,否则何子健也不会如此劳心费力,把他带进自己的圈子。

    陈维新不想往上爬是假的,只是他知道自己能力毕竟有限,而且年纪大了,再爬也爬不到哪里去。能找一个轻松的位置混几年,这辈子的仕途就到头了。

    他现在不想动的目的,就是想着把这机会留给自己儿子。

    胡磊看到何子健说得差不多了,他就端起杯子道:“你们能不能换个轻松一点的话题?象我这样,多轻松?自由自在,自由自在。来,喝酒吧!”

    何子健骂道:“你小子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我听说钱程找过你了?可有这回事?”

    胡磊嘻笑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钱程这老小子心机沉。我现在才现这人的可怕。”

    冯武就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冯武上次跟李治国去过永林,那天晚上,胡磊这小子跟金兰珠在隔壁房间里要死要活的,弄得两人一晚上没睡好觉。

    胡磊就把这事情说了出来,金兰珠以前是钱程的女人,但是他现胡磊的身份之后,马上做出决定,将金兰珠拱手送人。

    “我真没有想到,这小子能咽得下这口气。而且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去找过金兰珠。但是在一个月前,他就来找我了。八成是想通过我,让你放他一马。没想到后来,你和乌逸龙却出奇的和好了,所以这事,我也没有再提。”

    胡磊刚说完,音姐就敲门进来了,“哎,杨小姐她们怎么走了?”

    胡磊道:“是啊!她一走,你又不来,连个陪酒的都没有。”

    音姐马上道:“那我去叫几个小姐来吧,最近有几个新来的,模样还不错。”

    胡磊道:“算了吧,等下我们喝完,就去唱歌。”

    说到唱歌,音姐就花枝乱颤般笑了起来,“我跟你们说个事,前几天有个家伙在我们这里喝酒,还是机关的一个科长。喝完之后,硬拉着几个同事说要去唱歌。”

    几个人看到他喝高了,连走路都走不稳,就商量着将他骗上车,直接开到了他的家里,说咱们去一家新开的卡啦ok厅。

    到了他家里的时候,他老婆打开门,这位科长立刻就扑上去,抱着自己老婆道:“这小姐挺美丽的,有点象我老婆。”

    他老婆一听,当时就气得半死,只不过看到这么多同事在,没有当场火,一个人跑到卧室里去了。

    谁知道这科长挺神经质的,拉着几个人进去,一定要大家在客厅里坐下,拿了几个本子跟大伙说,“你们先点歌,我去上个厕所。”

    哪知道他刚才厕所不到一分钟,他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老婆跑出来接电话,没听两句,大家就听到她把电话一摔,气乎乎地又跑回卧室里去了。

    几个同事正百思不得其解,科长从厕所里出来了,兴高采烈地跟大家道:“今天晚上可以玩通宵了,我跟我老婆说,今天出差了,晚上不回家睡觉。”

    “哎,你们怎么不点歌,怎么还不叫小姐们过来。哎,哎哎,怎么一个一个都跑了呢?你们这是去哪?”

    几个同事见势不妙,全部都跑得不见了人影。

    “哈哈……”音姐的话,把大伙都逗乐了,音姐美目留连,媚眼飞飞,“胡少,你可要小心了,千万别犯这种错误!”

    胡磊道:“草,要是我喝高了,谁敢送我回去,我砍死他!”

    何子健曾经送过胡磊一次,听他这么说,便望过去。胡磊马上道:“我没说你,说他们。”

    马上就春节了,谢孟辉永林之行起了很大的作用,乌逸龙着手管制了下面的那班人马,永林在这个年底到来之际,如愿以偿地完成了三大国企的整改,和保障了九县二区交通的畅通。**泡!书。吧*

    四大目标,已实现其二,贫困地区的中小校扶持工作,进展得十分顺利,估量在明初上半年,可以彻底执行到位。

    永林经济,虽然没有一步到位扭亏为盈,但随着政府招商力度的加大,已经很明显的好转。市委市政府之间,出现了难得的一团和气。

    何子健在圣诞节的时候,抽空赴了一趟霉国,慰问一下自己远在异国他乡的老婆。没想到,竟然在那里碰到了申雪。

    姐妹两个,似乎在商量一件什么大事,看她们奇妙兮兮的,连自己也不肯说,何子健懒得过问了。

    过年的时候,何子健早早回了京城。

    此刻的京城,已经是雪花漫天飞舞,到处白茫茫一片。

    小天宇在房子里一刻不停的蹦达着,平时的时候,他就粘着太爷爷。老爷子退下来以后,除了钓鱼,下棋,就是拉着小天宇去公园散步。

    因此,看到何子健的时候,他反而不怎么跟他亲近。

    今年何子健回得早,二十八就到了京城,因此大多数人还没有到的时候,倒显得有些无聊。每次回到京城,总有那么多令人难忘的回忆,一个人走在雪地里,他忽然想起,又是一年过去了,自己也应该给肖迪送点东西。

    在京城的饰店里,何子健挑了一条价值十几万的精美项链,又给小孩子买了一对银手镯,这才打了个电话给肖迪。

    回京一年了,肖迪倒是习惯锁在家里的那种日子,反正每天陪着儿子,也不觉得无聊。此刻,她也在想,马上过年了,何子健是否要回京拜年呢?

    听说董小飞去了霉国接手吴姨的事,也可能他会去霉国陪董小飞吧?正想着,手机响起。肖迪惊喜地现,何子健给自己打电话了。

    这两年里,两人相聚的时间实在太少,就算是见面,也是相聚匆匆,彼此间连说几句话的时间都很少。

    拿起电话的时候,她忽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激动。

    何子健约她出去见面,肖婚云激动地问,“你这么早就回来啦?”

    “嗯,我到咖啡厅等你?”

    肖迪点点头,忽然又觉得不妥,咖啡厅人多眼杂,她想了下,“还是到宾馆去吧!”

    何子健心领神会,“我在万豪等你。”

    半小时后,万豪酒店的1817房间门口,出现了肖迪风尘仆仆的身影。

    门铃响起,何子健去开门的时候,肖迪穿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戴着一顶大沿帽,整个装扮就象解放时期的地下党,进来的时候,一股寒气逼 人人。

    何子健关上门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此刻,两个人异常的激动。肖迪脱去去披风,腾出双手来应付何子健的拥抱。

    这么大一顶帽子,何子健觉得挺碍事的,伸手一掀,就将她的帽子扔在地上。这个时候,两人来不及说任何一句话,就**的热吻起来。

    何子健好久没跟肖迪这样热烈的亲吻了,而且他真的动了感情,手在伸到肖迪的衣服里,那久违的地方让他产生一阵激动。

    “哦。”

    “别说话。”

    又是一阵激吻。吻了一阵,两人分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你瘦了!”

    “你黑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又疯狂地吻了起来。在自己的几个女人中,肖迪一向是比较狂热的那种,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没少过疯狂与放纵,此刻重温经典,心情格外驿动。

    吻着吻着,何子健的手就去摸肖迪的胸,但是衣服太多,无从下手。

    肖迪格格地笑着,“是不是等不急了?看你猴急的。”

    何子健不说话,一个劲的**她,肖迪亲了他一口,“等我把外套脱 了。”

    何子健说我来帮你脱吧!

    然后他就抱着肖迪坐在自己的大提腿上,一粒一粒地解着她的扣子。肖迪捧着他的脸,“相公,是不是太累?我看你比以前憔悴了很多。”

    没有吧?何子健将她的外套脱下来,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进口羊毛衫,紧身的那种。

    去掉外套之后,肖迪身材的优势显露无疑,尤其是哺乳过后的奶 子,比以前大了一圈。何子健陪着羊毛衫摸上去,柔柔的,一手都遮不住。

    肖迪主动地将衣服撩起来,脱下后扔在沙上,抱着何子健的头,将他的脸埋在两胸之间。那一片**,严严实实的压着何子健。

    何子健呼吸着带幽香的气息,一个劲地在她胸前拱动。

    那双手,已经跑到肖迪的背后,悄悄地将搭扣解开,黑色的胸衣带着热乎乎的体温,触手之下竟然有种爱不释手的留恋。

    肖迪看着他拿着自己的胸衣不肯丢下,忍不住皱头眉头道:“你这是干嘛?舍本逐末吗?”

    房间白色的灯光下,肖迪一对危危颤颤的满饱,呈半球形吊在那里,胸前两点嫣红,美伦美奂。何子健嘿嘿地笑了一声,“只要是你的,我就喜欢。”

    说着他就扔了胸罩,抱着肖迪靠过来,一口叨住了左边那点嫣红。

    经历了这么多年,何子健也算得上是个中高手了,上半身脱 得精光的肖迪,很快就在他的冲击下变得情眼迷离,娇嗯不止。

    太久没有和肖迪在一起了,何子健很快又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每个女人敏感的位置,不尽相同,肖迪最敏感之处,在耳垂。

    可能是生个孩子的缘故,身体的感应反而没有以前那么敏感,何子健顺着胸一直追溯到她的脖子下边,两边之畔;肖迪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感觉就象一个快要溺亡的人一样,拼拿抓住何子健的后背。喉咙里出一阵阵的声音,连何子健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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