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浓?”
“当然。”舒浓坦然,“这世上有第二个祭剑而死的舒浓吗?”
有没有第二个祭剑而死的舒浓尚诀不知道,但尚诀非常清楚的是,祭剑之人,不应还活在这世上。
玄望进来时曾和他透露过朝白败亡的原因。
仙剑都成了,朝白失败也只能说是在情理之中。
成王败寇,朝白再惨,他一个已经被关进了试炼塔的魔君,也做不了什么。
不过祭剑的舒浓却不该出现在这里。
“你不该还活着。”他和玄望说了相同的话,思及之前看出的舒浓与常人相比的异常之处,“你是什么?鬼?还是什么?”
世上绝对不存在任何复生之法,否则这天下就乱了套了。
他不知道舒浓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但能万分肯定的是,她绝对不是活生生的人。
舒浓任由他打量了一番,咧嘴笑道:“我是你爷爷。”
忽略尚诀的骂骂咧咧。
舒浓侧眸看了眼那边听了这几句话再次挣扎着坐起来疗伤的玄望,他目光炙热,恶狠狠地锁住舒浓,换来她笑意不减,充满疑问道:“当时死的可不止我一个,你说,天下这样大,会不会还有同我差不多的存在呢?”
她轻笑两声,伸手抓住晏长安的手腕,最后好心提醒道:“下次有人进来,不必再白费力气蛊惑人家了,能进入这塔里的,哪个不是对你们深恶痛绝,特别是你们两个魔族的东西,血海深仇在前,你说人家放不放你们?”
言罢,她抓着晏长安的手腕,一个转身,出了试炼塔。
试炼塔外景鸿早就在等着他们了。
晏长安只感觉周身一轻,属于舒浓的灵气包裹住他,温和柔顺,铺天盖地压住他的邪气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夏日阳光,驱散他身上最后那点阴冷,他因置身于邪气之中而有些发冷的身子终于开始回暖。
晏长安骤然换了环境,又正值虚弱之时,脚下差点一个踉跄,幸而舒浓一直抓着他的手腕,察觉他的失态,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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