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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春天的风夏天的雨(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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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成却没妨碍两人成为朋友,而这种异性之间地朋友关系更是很快就拖离了友谊的范畴……

    “畅畅上月初请了半个月的假,就是陪他去海南玩。  我还听她说,她想辞职,然后自己去做个小老板,那男人能有办法帮她做个什么品牌的代理商……”程锐有些羡慕地说道。

    “那男人的是做什么的?”黑女子又一次替所有听众提出这个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

    ?。程锐摇摇头。  她也不是很清楚,胡畅每次说起这事时总很含?

    “你没见过那男的?”

    “没有,就是见过也没印象了,富景山庄的销售都过去快半年了。  那时一天几百个客户,谁能记得别人地客户什么模样呀。  ”

    就在大家纷纷对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盘问程锐时,胡畅打来了电话,她已经到了那家烧烤店,让她们赶紧过去,顺便带上各自的家属,因为她的“家属”已经答应今天要出席她的生日晚会。  虽然这个开晚会的地方并不那么适合一个神秘男人的隆重出场。

    *************

    我们现在已经很熟悉这家生意红火地烧烤店,也很熟悉这家店铺的主人了。  笑吟吟地老板娘依旧热情地招呼每一位到这里的客人。  光着脊梁的老板肩膀上搭着一块湿毛巾。  带着两个师傅坐在一溜排开的三架殷红的炭火边忙碌,人人头上脖子里肩胛上都是湿漉漉的汗水,身旁桌案上待烤的肉串堆着就象几座小山。  厅堂里地摆设和上一次我们来到这里几乎一模一样,地板还是那么油腻,桌面上也象糊着一层很难被清洗赶紧的污渍,大厅里的十余张大桌边总是少不了客人的喧哗和嬉闹,服务员一面端着盛满烤炙得焦黄喷香的肉串在桌椅间利落地穿行。  一面应付着客人们呼酒喊菜的叫喊。  唯一与我们上次看到这里不同的地方是,通往厨房的那个肮脏地段变得干净整洁起来,原本地一道薄薄砖墙被拆掉了,1ou出了一段不宽的楼梯,楼梯边还有几个不怎么工整也不怎么通顺的红字――楼上雅间。

    胡畅的生日晚会就在二楼。

    桌上堆着好几大盘子的烤肉串烤排骨和烤鹌鹑,人人都吃得满嘴满手的油,桌底下放着好些空酒瓶,人人都或多或少地喝了一点酒。  这顿内容丰富地晚饭确实让大家很高兴。  每个人都对着今天晚上的寿星翁说了祝福的好听话,还向她敬了酒,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寿星翁笑得并不开心,因为今天晚上的男主角直到现在也没有来。

    大家都争着和胡畅说话,谈论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花边趣闻。  小心翼翼地回避眼前教人尴尬的事实。  没人提起那个早就该来的男人,也没人去谈论自己或者别人的爱情婚姻以及家庭,大家都在遵守着一个不需要提醒的约定:今天是胡畅的生日,应该让她开心。

    看着胡畅强笑着和同事同学朋友说话,邵文佳突然觉得有些悲哀,这种凄凉地感情不仅仅是因为胡畅地尴尬和难堪,同时也因为她和她那相同的命运――她们都是飘荡在省城这个大旋涡里地一片树叶……

    胡畅的“男人”终于来了,人们总算看见了这个大家都知晓但是谁也没见过的人。

    邵文佳却觉得这男人有点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但是她却再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胡畅的男人没有之前人们猜测的那种傲慢和冷漠。  虽然他在一大堆陌生的男女青年中间依然保持着一种成熟男人的矜持和平和。  但这种因为年龄差距而产生的矜持并不教人反感,他有些局促的笑容甚至让人们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  尤其当胡畅一叠声地让服务员上菜并且亲自给他斟上一杯红酒之后,人们都1ou出了宽容的会心微笑,并且说,在这样重要的日子迟到,怎么说也得罚酒三杯…?

    这顿晚饭在热热闹闹中结束了,当胡畅和那个瘸腿的男人坐上了一辆黑色奥迪车,消失在街灯昏黄闪烁的街道远处之后,浮现在人们脸上的欢喜神色慢慢隐褪了,取代它们的是更为复杂的表情,鄙夷、不屑、羡慕、冷淡……它们最后凝聚成*人们相互间的告辞话,然后便骑车的骑车,找出租的找出租,匆忙地赶回各自的住所――对他们来说,今天已经结束了,明天还有工作要奔波,还有生活要忙碌。

    我们的女作家邵文佳和她的室友程锐结伴,绕着水上公园的江滨小路,慢慢地望回走。

    ?。俩人都没说话。  道路边的球形灯出苍白的光,把附近的小冲都吸引过来,在白光中上下飞舞,也把俩人的身影拉得长长?

    直到现在,邵文佳都还在为她在电话里和欧阳东说的那几句话而后悔。  她不该那么1ou骨地表现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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