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应着远空,闪烁。偶尔有狂嚣的引擎声。
天好黑了。
等到了一辆公交车。
曹礼鸢先踏足而上,然后拉了容裳一把。
容裳以为是产生错觉了,曹礼鸢的目光,简直温柔得不像话。
直到乘电梯上楼,容裳还在纳闷当中。
空间小了,刺激时间的敏感,她们离得好近,电梯门还不开。
奇了怪了。
这跟容裳在中学时捧着课本突然意识到偶像花木兰不是汉人一样颠覆。容裳问,“礼鸢,你没事吧?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首先,我要声明,我没有生你的气。”曹礼鸢貌似是为了表现其大度,在容裳的额上轻轻地亲了亲,强调道,“我不会生你的气。”
容裳懵了。曹礼鸢这是在耍人玩么?事实上,她也让这心声脱口而出了……
曹礼鸢笑了半天才说道,“容裳,是这样的,我从前就觉得你是十班里最可口的人儿,而如今的唐晓也是这么觉得的。看来,你真是我的双重威胁呢。”
“态度认真点,或者,去死。”容裳不想被她绕得稀里糊涂的。
谈话间,已到了公寓门口。
容裳掏出一串钥匙。
曹礼鸢背着双手,站在她身后,神情悠哉悠哉的,就差没哼出歌来了。
进了屋,曹礼鸢自来熟地四下晃荡,她翻容裳的书柜,随手抽出一本厚厚的诗集,捻起里面一张幽灵般的叶脉,玩着,有意无意道,“诶,容裳,唐晓有没有送过你什么礼物?”
容裳正在烧茶水,叹气,“礼鸢,这又是什么神展开了?”
“就随便问问啊。例如,她有赠送过你胸花啊摆件啊挂饰啊公仔啊什么的吗?”曹礼鸢既想弄清楚又想混淆视听,于是就乱扯类目,口气相当的随心所欲。
“通通没有。礼物特警小姐。”容裳走向曹礼鸢,递给她一杯绿茶,“你费了那么大的劲要跟我见面,结果是来发神经的?”
曹礼鸢喝着茶,慢慢地喝完了它,说,“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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