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忽而转头,似有情又似无情地看向容裳,“以后我可以时不时地过来做客么?”
“……可以是可以……”容裳不知道说什么好。
“太好了。”曹礼鸢也是个爱动手动脚的主,她猛地抱住容裳。
容裳踉跄一下,后退了一步。
只听曹礼鸢说道,“没想到我们能以这种方式交集。像极了我马拉松似的饥饿感,总会爆发的。”她的动作越发亲昵,脸埋在了容裳的肩上。
“你是不是伤心过度导致头脑发热?”
曹礼鸢放开了容裳,用手中的小说敲她的头,“好吧。这作为辩解……”
容裳整个人凌乱了,快被搞疯了,愣神道,“痛。”
“有空再见。”曹礼鸢准备离开了,她的眼圈一瞬间红了,“本来以为不会牵扯到你。我尽力了。”
容裳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竟十分的难过,想了许久,掩饰性地说,“希望你的脑子早日康复。”
曹礼鸢笑出来,但马上又楚楚可怜地说,“容裳,别忘了,有时间联系我。”
“好。”
容裳迅速总结了下,曹礼鸢是来交朋友的!再深入点总结:这不科学!!
她对曹礼鸢的所作所为百思不得其解,隔天早上拨了通电话给江芷,“江芷,我完全确定了,我不是自由人!”
听着容裳的叙述的同时,江芷正在办公室整理秦氏集团历年来的广告大事记,该汲取的资料她一点也不放过,她叹道,“容裳,相信我,神经病都是虐出来的。”
容裳察觉出她的动静,“你要和穆橙见面了么?”
“对。我刚才和她公司里的公关部主任预约了。”
“穆橙见到你会是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心情呢?真让人期待。有什么风吹草动要和姐妹说啊。”
“嗯。采访者:江芷,被采访者:江芷的女人。”江芷笑道,“等着我的‘新闻稿’。”她站起身,拉开那软皮办公椅,双眸闪闪,“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