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站在各种光等的星星下。
双目的天池在夜色中泅泳。
“在这里呢。”
容裳吓了一大跳,“礼鸢!你什么时候到的?”
曹礼鸢盈盈笑道,“来了好一会了。”她低沉的笑声有一种异乎常人的吸引力,爽朗得很。
容裳一想到自己和她以及唐晓卷入的令人头疼的三角关系,心情非常的复杂,不禁说了声,“对不起。”
“啊。”曹礼鸢的脸上带有一丝惊讶,“为什么说对不起?”
“虽然我无意为之,但是你和唐晓的感情因我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不是么?这样想想,觉得自己好差劲。”容裳别过头。
“不。是你说得差劲而已。”曹礼鸢流波宛转的眼紧盯着容裳,“干嘛招揽这莫须有的罪名呀。”
“……难道我们一直在说外交辞令么?”容裳顿感神交流了。
“不过,谈话渐入佳境了。真不错。”曹礼鸢微扬下巴,在晚风中,她杏脸飞霞,越发娇艳,“容裳,我们去你住的地方坐坐好不好?”
“好啊。”容裳倒是不假思索地应道。
对于曹礼鸢的印象自打认识她时就没有变过。她给容裳的感觉特别的鲜明,记得她以前常常是助人为乐又不以为意,这种性情比起很多女生来要刚强可爱得多。作为多年校友,即使从未深交,容裳也其实为她倾倒过。或者说,羡慕,向往。
容裳还在心驰神荡之时,曹礼鸢搂过她,问,“怎么不说话了?我有让你不高兴么?”
“没有。”容裳摇摇头。
“噢。那多给我点时间吧。”
曹礼鸢对于情敌的态度未免好得过头了,还能开着轻松的玩笑。容裳说,“礼鸢你好风趣啊。我现在有点看明白你了,你外冷内热,就像……一只包着豆腐馅的刺猬。”
“多么可怕的比喻。”曹礼鸢挑眉。
“精神病人思路宽广。”容裳开始自贬。这是愧疚后的不良反应。
两人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到了一个站牌旁边,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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