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一出声,余人雄等人的注意力便转移到她身上。余人雄喝道:“你是谁?”
唐宁慢条斯理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冷冷道:“你管我是谁?”
余人雄气得拔剑便要上前,身后一个矮小干瘦的道士推开他,走上前,眯眼道:“你就是令狐冲?”
令狐冲瞧了他一眼,并不答话。
余沧海见没人理他,脸上更不好看,道:“好个华山派的大弟子,半夜里来这妓院里,想干什么?”
唐宁噗嗤一声。
余沧海眼神阴冷地看向她:“你笑什么?”
唐宁似笑非笑道:“明知故问。来妓院不是喝花酒,难道是礼佛烧香么?”
余沧海上下打量着她,心中盘算。这少年身形瘦弱,头戴斗笠,本身就古怪的紧,言语间又十分不客气,显然并不惧怕他的身份,难道是哪个神秘门派出来行走江湖的?
他性格深沉,没有把握之事从来不做。此时见了唐宁的态度,反而谨慎起来,眯起眼道:“这位小兄弟眼生的很,不知师从何处?”
唐宁放下手中酒杯,手指轻敲桌面,道:“不敢当。在下姓唐,单名一个宁字。”
余沧海一怔,道:“你与蜀中唐家是何关系?”
唐宁手指一顿,轻轻一笑,并不答话。
蜀中唐家向来隐世不出,极为神秘,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是偶有流入江湖的传言却道唐家人行事狠辣无常,被盯上的人从无善终。青城派虽也在蜀地,却很少与唐家来往。他见这少年打扮脾气都相符,虽然口音并非蜀中方言,可难保不是拜入唐门的中原弟子。他不愿与唐家结仇,因此语气更加客气了几分,试探问道:“唐老爷子身体可还无恙?”
斗笠少年语气似乎也缓和了些,点头道:“掌门早些时候不慎中了毒,现下已经大好了。”
余沧海见他说的正与自己知道的一样,心中更认定了想法,点头道:“果然是唐家人。失敬。”
唐宁并不理他。
余沧海又转向令狐冲,阴冷地说道:“华山派掌门大弟子,‘君子剑’岳不群的嫡派传人,偷偷来嫖妓宿娼,好啊,好啊。”
令狐冲淡淡道:“华山派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余沧海大怒。他见令狐冲脸无血色,端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显然是重伤在身。可这也与那小尼姑所说的殒命不符,显然是小尼姑说了谎。余沧海认定那小尼姑就藏在这妓院里,多半是被令狐冲给藏了起来。他一心想羞辱华山、恒山两派,哪肯善罢甘休,扫视了屋内一圈,吩咐洪人雄道:“人雄,去掀开帐子,咱们瞧瞧他在床上藏了什么把戏。”
洪人雄应了一声,上前两步。他吃过令狐冲的苦头,见令狐冲冷冷看着他,一时不敢再动。令狐冲虽脸色苍白,隐隐的气势却仍压得洪人雄头皮一紧,倒退两步。令狐冲低低咳嗽一声,压下涌上喉头的血,道:“你活得不耐烦了?”
余沧海道:“废话少说,人雄,还不动手!”
余人雄应了一声是,跨步上前。令狐冲心中焦急万分,他宁死也不愿让两个女孩子因自己之故落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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