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头发根根竖起,似是有什么物体在头上吸引。
朱志看着暗自苦笑:“这孩子,倒是练武的好料子,我倒真希望他就在这村子里,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为了这陨阳锏,已经招来了那么大的麻烦……只是他骨子里天生就流着练武的血脉,唉!好也罢歹也罢,这就是命了……”
打那以后,十四年来,朱自平对练功甚是痴迷,除了我修炼内功外,更是将父亲传授的一路棒法练得娴熟。
时间已是这年底的腊月初二,天尽管阴沉,却并未降雪。晚上朱志父子坐在火炉前,炉上放着一口锅,锅里冒着腾腾的热气,朱志手里端着酒盏,一口酒一口菜。
三盏酒尽,朱志放下筷子:“平儿,你今年二十二了?”见自平点头,叹了一声,“都二十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来,你也喝一口酒。”朱自平端起酒盏喝了一大口,却呛得连声咳嗽。
“爹一直没有告诉你,二十年前的冬月初二,这日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我上山抓野兔,那山叫西九华山,就在我家屋后。晌午时分,我无意中在留梦河谷看到四周白雪皑皑,湖面上覆盖着很厚的冰雪,但是河中央却独独有二丈方圆的水面没有结冰,我猜测下面肯定古怪,也顾不上寒冷跳入河中,那河水当真奇怪,一点也不冷,我沉入河底摸得一个东西,上面有“陨阳”二字,天寒地冻握在手里竟然全身温暖,闪着金光。”
朱自平这才知道,原来陪伴自己这么多年的陨阳锏,竟然是从父亲从河里捞出来的。父亲续道:“我知道此锏神异,准备悄悄离开,但是九华西宗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一路追来,我不愿交给他们,结果……你娘还有你的……哥哥姐姐,三人、三人死在九华西宗那些秃驴手中。”
说到这里,朱志竟又流下泪来,倒了杯酒饮尽,一抹眼泪接着道:“爹将你背在身后,拼命杀出,一路毙伤二十多人,但我自己也伤得很重,最终在庐州甩掉了他们。这陨阳锏,天意让我获得,却又让我失去最亲的人……早知如此结果,那锏,我真不该捞取……
“那一晚,雪下得好大,我抱着你顺着巢湖岸南下,只是越往下走,这路就越难走,几十里不见村庄。我实在走不动了,你在怀中也渐渐没了哭声。我心里知道不能停下来,也不知走了多久,模模糊糊看到一个村庄,最终在那家灯火最亮的门口,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朱志沉默片刻却又厉声道:“那就是王大伯的家,是王大伯救了我,收留了我们。平儿,你知道吗?”朱自平点点头。
父亲又道:“平儿,我去王大伯家一趟,你自己先睡。你已经大了,要学会照顾自己……记得我床下的箱子。”朱自平听着父亲的回忆,相像当年的那些场面,不禁发起愣来,就连父亲什么时候推门而出也不曾知晓。
第二日清晨,朱自平一觉醒来已是天亮,大门仍是敞开,不由一怔:“爹怎么还没有回来?这么冷的天,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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