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全是给陈阿公拜寿吧?记得爷爷每年都过来的,但每次都是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走,根本不惊动地方,这次这么大阵仗过来,只怕是来给哥哥撑腰的。”她说到老爷子,又望向许澄说:“老头子倒是挺看重的。”这话里又有话,儿子办事不牢靠最后还得出动老爷子;再看看家许澄,她办事连老爷子都放心。也甭瞧不起家了,家不瞧不起都算不错了。
大周太太让周悠悠戳得顿时没了气势,她抿抿嘴,小手一挥,说:“嗨,也不就那么随嘴一说嘛。”
周悠悠张嘴把许澄喂到嘴边的饭咽下去,又说:“那个,饭可以乱吃,顶多吃急了噎着灌两口水就咽下去了,有时候话说错一句,能直接把得罪到翻脸。”她看向庄女士,说:“妈,说是不是,记得那次那郑部长和李部长翻脸,不就是因为一言不合引起的。”
庄女士横了眼周悠悠,又冲大周太太一笑说:“悠悠说的这事还是跟她说的,有时候说话确实要注意分寸。”她把话音一转,又笑道:“不过那得看地儿,这里都是自家,随便说说没什么。”
大周太太忙说:“哎,是是是,这里随便说说没什么。小许啊,说是不是?”
许澄回以一笑,应了声:“是”。遇到大周太太这号她能说什么?大周太太这吧,连她的亲闺女周郁都不愿意搭理她,至于周竞,来了一趟,和媳妇儿一起把大周先生接走了,以妹妹生病需要看顾的名义把大周太太留下了。由此可见,对于刻簿的大家只好少搭理少往来。
两个孙女住院,周老头子陈阿公那里也呆不住,陈阿公生日前的头一天下午过去的,过完寿的第二天就回来了。
周老爷子一回来,各路官员闻讯又都赶了过来,甚至有两个本地颐养的老将军也过来了。
三个老太爷级物往周悠悠的病房里一坐,外面的只是听到这几位,个个正襟自危连大气都不敢喘。
周悠悠经过三天住院,脚伤已经不那么疼,也精神了不少,虽说不能起来走路,却是能下床活动了,往电动轮椅上一动,丫就开始不老实。起初几个老头还坐旁边聊天“想当年”,一会儿越战,一会儿抗美援朝,一会儿鸭绿江什么的。周悠悠让她爹的司机出去了趟,等那司机回来时给了周悠悠一盒纸牌。那纸牌约有两指宽,五六寸长,又细又长,上面全是点点。周悠悠把纸牌一亮,交叠着一洗,冲几个老头一挤眼,笑嘻嘻地问:“玩几把不?聊天有啥劲啊!”她把手一招,让把桌子腾出来,把放桌子上的那些东西挪边上去。
三个老头看到周悠悠拿出牌个个哈哈大笑起来,握住拐杖都颤抖的和也不嫌拿牌颤,个个都来了精神,把老花眼镜一戴,一一方,玩起这什么“长牌”来。
许澄坐周悠悠边上,只见那牌上全是点点,隐约有点像牌九,但好像又不是牌九的玩法。这牌的做工相当粗糙,造价绝对不超过一块钱,但丝毫不影响他们打牌的热情。许澄一看他们打牌的熟络热乎劲就觉得他们几个没少一起打牌。她疑惑地瞅着周悠悠:丫的不是常年国外吗?什么时候和他们玩牌都玩得这么熟?
周悠悠的手气不错,玩牌还一点都不手软,有时候出牌出得那叫一个贱,时不时地气得直瞪眼。这几个爷爷辈的出门基本上不带现金身上,五块钱一把的牌,不到两个小时,硬生生把他们身上那点零钱全打光了。周悠悠见他们输光了就说不玩了,当着三的面一张一张地数自己赢了多少钱,把那三给气得啊,指着周悠悠直数落:“这么多年没和玩过牌,怎么还和以前一个德性啊!”不干,坚决不干!赢了就想走,没门!一个个威严气势全不顾,喳喳呼呼地把随从叫进来,每面前摆上一叠钱,继续玩!一个个看着周悠悠,脸上的表情还写着:爷爷把钱摆跟前,有本事全赢去啊,把周悠悠给气得――
周悠悠看到他们个个跟前摆着几大万,尼玛,姐就算摆出大满贯翻个几翻,一把牌顶多也就赢个百把块,有时候牌不好还得输点出去,们一个个摆好几万出来让赢,得打到什么时候?周悠悠那脸色啊,顿时跟钱有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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