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周悠悠动完手术当夜一样,许澄也乎是一夜没睡好,这次不仅是因为周悠悠疼了一夜连睡着都□哼哼,还有隔壁住院的周郁和庄碧芬。话说庄女士这不仅活泼还泼辣,和周二先生那闷油瓶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半夜把那打盹的护士训完也就算了,把值班医生叫来给周郁打了退烧针后又把住院总给叫来训了顿,更是半夜三更把院长电话要到手又把院长给吼了通,吓得那院长连夜赶过来。最后,庄女士又打了通电话给周郁的父母,虽然碍于对方是哥嫂没明着训,可责备的意思是个都听得懂――自个女儿出这么大的事,还病得住院,俩也不过来看看?还是不是俩亲生的?
庄女士打给周郁父母的那通电话效果非常好,清晨六点不到,周郁的父母就赶过来了。
相距几千里地啊,半夜啊,飞机都停了,这都能赶过来,许澄那叫佩服。
周郁的父母先去了周郁的病房看望周郁,再然后就挪到周悠悠的病房关心周悠悠。周郁那情况,撇开那她“精神病”,其实也就是场感冒和感冒引起的肺炎,并不严重。周悠悠这才叫严重,伤筋动骨还有残废的可能,这可是捏着周家全家财产的财神奶奶,残不得啊!
周竞夫妇接到电话得知父母过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周竞来了没多久,当地一些头面官员也拎着果篮一拨接一拨地赶过来探望,偌大的一间病房啊,硬是挤满了,挤的还全是平时求着巴着都难得见上一面的大物。
许澄一个没亲没长没家的光杆小商挤这些高官政要权贵堆里,那叫压力山大啊,关键是她还不能躲到边上装不存,许总现完全成了周悠悠的代言,遇到有过来关心问切,周悠悠疼得哼叽不想说话,许澄就得代为回答,再然后吧,那些看许澄和周家的关系这么近,又免不了走走过场联络联络感情。许澄一个没官没职的小商对着这些厅长级、部长级往上走的物,她敢摆谱不?她不敢!她和周家站一起,敢把自己的身段放低不?她也不敢!姿态摆高了不成,姿态摆低了也不成,许澄对着这些,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得经过仔细斟酌、细细思量,小心谨慎地应对的同时还要表现得自然得体。许澄应付一天下来,真觉得比和肖业打那场生死仗还要累。
等这些当官的走了,有事要忙的也走了,病房里剩下两位准备留下来长期作战的――周悠悠她妈和周郁她妈!
周悠悠她妈,光看昨夜的表现许澄就知道不是个好应付的,必须得格外格外小心地招呼。
至于周郁她妈,许澄和她处了两个小时就不想再相处。这女不像周家的其他个个位高权重事业有成,成天扑事业上个个炼得跟精似的,这女――就有点那么不靠谱了,全能的闲职太太,一言一行全不离家长里短,还特爱斤斤计较,闲言碎语特多,整个就一罗嗦麻烦的事儿妈,事儿妈就还算了,出周家这种家庭里的事儿妈,想不理都不行,更不能得罪。
许澄坐床头给周悠悠喂饭,大周太太和庄女士坐旁边聊天。
这大周太太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许澄身上,开始评价起许澄。那话里的意思吧,有点看不起许澄是个商,觉得许澄这里照顾周悠悠是为了巴结周家、阿谀奉承什么的,那话里透出的刺意,刺得难受。
许澄就当没听到,专心地喂周悠悠吃饭。
周悠悠听到大周太太说许澄顿时不乐意了,把含嘴里的饭一咽,就说:“大妈,话不是这么说。商可是国家经济发展的基础和命脉,没有这些商、资本家,整个国家的税收从哪来啊?靠卖地么?卖地也得要商啊!要是没商,政府把地卖谁去?不也经商么?还有看许澄,她本地经商,看和嫂子是同学加发小的关系上哥哥对她有不少照顾,可上次哥哥被关鸣弄进去,姓关的那家子可是铁了心地要把哥哥弄死那里的。要不是许澄花大价钱四周走动、关键时候使下那把力,哥哥可就得交待那里。”她直勾勾地盯着她大婶,那意思很明显:儿子欠了家一条命,还这里说三道四看不起家,丫的也太那啥了!她的话音一转,又说:“爷爷这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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