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重感冒加身,再加上还装病中,“四十二”度高烧啊,不住院怎么行啊!她索性办了住院手续,住进周悠悠隔壁的病房。周悠悠这情况,就算家里有医生,设备也有,那至少也得一周才能出院回家继续治疗。姐妹一起住院,刚好有伴。然而周悠悠疼得厉害,没空招呼周郁,周郁吃过感冒药后犯困,回了自己的病房睡觉养病留下许澄的特护照顾周悠悠,两姐妹各住各病房各养各伤病。
晚上十点多
周悠悠痛得难受,趴许澄的怀里撒娇加哼哼。许澄坐周悠悠的床头抱住周悠悠,像安抚孩子像轻轻地抚着周悠悠的头。
敲门声响起,许澄以为是护士进来换药,便应了声:“请进。”她看了眼挂床头的吊瓶,说:“药水还没滴完,大概还有一会儿。”鼻子里飘进一股浸的沁香,这款香水显然不是一个护士用得起的。许澄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庄端、隐约透着贵妇范的女站门口。
这女的头发烫染成深褐色盘脑后,穿着身女式西服正装,衣服扣得一丝不苟,此刻正略微惊讶地张开嘴望着两。
一眼望去,许澄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哪见过。她疑惑地问:“请问您是……”
周悠悠痛得正迷糊,闻到香水味也没力气去抬头看是谁来了,反正有许澄招呼。
那女反应过来,先退后一步看了眼病房号,再过去往躺许澄大腿上的周悠悠一瞅,确认自己没走错病房找错。她眼里的疑惑更深,问:“们……”这举动也太亲近了!刚听她老公说起过周郁和那叫什么常晓乐的事,这会儿她对这事正敏感呢!两个女,只要不是那种关系,再亲近也不至于这种造型地搂一起吧?
周悠悠一听这声音咋有点耳熟?这开口发出的腔调更怪,这大半夜的谁来了啊?她从许澄的怀里抬起头,结果因为泪眼朦胧的没看清楚那长啥样,等把眼泪抹去,赫然看到自己的妈立跟前,惊得大喊一声:“妈!”看到她妈那反应顿时惊觉眼下自己和许澄搂一起有点不妥,情急之中嘴巴一扁,往脚一指,几近哭喊道:“痛啊!”
那声“妈”吓得许澄一股寒气直往上冒!难怪她觉得这眼熟,居然是周悠悠的妈!她北京也和庄碧芬女士见过一面,那时候庄碧芬不是这发型也没化妆穿着也相当朴索,以至于没认出印像不是很深的庄碧芬女士。
庄碧芬女士也让周悠悠的脸上的泪和哭声给吓懵了,全副心思又全落到女儿的脚伤上,她急声道:“听爸说伤了腿,怎么样了?啊?他说还有落下残疾的可能,怎么伤的啊!快,让妈看看。”什么事没见过的庄女士这会儿也慌了神。
周悠悠从许澄的怀里起身奔到庄女士的怀里抱住继续哭:“早晨陪爷爷练拳,没注意到旧伤,不小心又把伤口给弄开了!”
庄碧芬一听又是练武给弄的,那嘴唇就开始发颤,显是想骂又觉不合适没敢骂出声,嘴唇颤了两下之后变成嗔怪:“怎么这么不注意,也是,多大的了,还陪老爷子疯。医生怎么说啊?”
许澄边上应道:“医生说如果治疗和护理得当,应该不影响走路。”她见庄女士给周悠悠擦了眼泪后就去拿枕头垫床头显是打算把周悠悠扶起来躺坐着,赶紧制止,叫道:“伯母别动,就让她这么躺着,她的脚刚动完手术不能动。”她赶紧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让开给庄女士坐,说:“伯母您坐这儿。”冷汗啊,浸了满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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