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手掌洁白如玉,手指修长而匀称如同精雕细琢。似乎每一个功夫在手上的人都很会保养自己的手。
公孙晓细细的思量了一会儿,终于道:“好,我答应你!”
我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心中给自己输了个大拇指,搞定!
三天前,我给一直对凤栖堡不满的一个水盗帮派写了一封信。信上说,三天后,龙湖之上,凤栖堡将会护送一批生辰纲去寒州。那一天,大雾。
*************我是实在是很为难的分割线**********
三天后,我们到达寒州。然后,直接去了凤栖堡。凤栖堡和我想象的一样大气而华美,整个堡内种满了梧桐树,虽然正值严冬,梧桐只剩下干枯的枝干,但是从那片密密麻麻的繁枝也可以看出来,等到深秋季节那是一种怎么样动人心魄的美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种九曲回廊,和屋檐勾角的形状。我怎么觉得这个凤栖堡实在是很有宫廷建筑的感觉。
“七堂主,你回来了!”一个穿着褐色衣服的男人高兴的叫道。
“嗯,我回来了!哦,对了,堡主在吗?”公孙晓问道。
“哦,堡主在揽月居。”那个男人说道。
“我先去见堡主。”公孙晓说道,朝里面走去。
“这几位是?”那个男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迟疑的问道。
“这位是绝弦先生,这次多亏了他,我们才省了许多麻烦。”公孙晓瞥了我一眼说。意思就是,就算没有我,那些刺客对于他来讲,也只不过是一些麻烦罢了。
“是吗?那多谢先生了。”褐衣人微微欠身,但随后道:“可否请先生把面具摘下?凤栖堡一向不接待藏头遮面之人。”
“放肆!我家公子的容颜,也是你能看的吗?”莫舞上前一步,娇喝道。
褐衣人见到她,一愣,突然道:“你是````”
我袖子微微一挡,堪堪挡开他的目光。冷声道:“你直接通报你的主人,就说莫舞现在主人想要见他。”
“果然如此。”褐衣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你果然有阴谋!”公孙晓说道,眼神复杂:“你只不过想用我当做搭桥,是吗?”
我没有说话,负手而立。等到这即将来临的会面。有些事情,我讲究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过程只是为了让结果更加的完美。
揽月居,临水而建。如今正是冬末,水面之上薄冰乍起。而揽月居里面红毯铺设,四个大火盆分隔在大厅的四角,垂幕高悬,富丽非凡,温暖如初。
上座之上的宽大红木檀香椅上,坐着一个身穿绣红丝勾兑凤凰图白色丝绒衣袍的男人,却见他容颜昳丽而端庄,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细长的象牙簪挽在头顶,簪头镶嵌着一枚拇指甲盖大小的墨绿色珠子,垂下细长的同色丝缀直到耳边,摇曳之下更添一份动人风采。
见我进来,他微微笑了一下,双手自然交叉搭在小腹上:“阁下就是那个杀了我三十个手下的绝弦先生?”他的声音醇厚而温柔,像是一弹窖藏了许久年华的上好梨花白,醇厚却清雅。这样的声音,就算是说出再无礼的话,也不会让人觉得厌恶。
“是。”我说,声音如同冰玉相击,冷冽寒意。
他眼中流光一闪,不该的是那份温和从容的笑意:“阁下可知凤栖堡和陇州莫家有过协议,凤栖堡每年都会和莫家有一定量的交易玄铁。若没有凤栖堡提供的这一部分玄铁,莫家就无法保住他们铸剑之雄的荣耀。而作为代价,每一代的莫家家主都必须将他的直系子孙送到凤栖堡为质。”
“那与我何干。”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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