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水静留,雾气萦绕。我坐在一艘孤舟之上。手下是一架上好的古琴,身边站着穿了一身毛茸茸的狐裘披风的莫舞和莫歌。虽然我现在已经到达了寒暑不畏的境界了,但是他们还是正常人不是。
而离我们还有四百米的地方,是一艘看起来比我们的小船大了十倍的商船。虽然已经是寒冬腊月,但是甲板上的船夫们确认就是汗流浃背的拼命地舞动着手中的船桨,①38看書网撞到我们了,我清楚的看见,船头的一个水手开始打旗号,让我们让路。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的手指轻轻滑过琴弦,清冷的琴音宛如慢慢碎裂的薄冰,带着无声无息的不详预告。莫舞和莫歌镇定的站在我的身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于一个并不熟悉的人,他们那儿来的自信,就不怕我们被他们撞翻船吗?
见我们还是不躲开,那人有些急了,但也没办法,现在船速根本停不下来,而就在这是,属地突然窜出十几道黑影朝船上扑去,船上船夫一惊,转手拔出武器迎战,顿时又是一阵撕杀混乱。
指尖曲调转为阴郁急快,杀气毕露。船上已然血流成河。我中指一挑角弦,顿时一阵剑气借助琴弦顺着水波凌然逼近,在船首猛然炸开,水波炸开两道几长高的水幕缓缓落下。剑气破坏了船的掌舵系统。商船晃晃悠悠,终究是在离我的小船还有一百米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什么人?”一个穿着青衣长袍的文士装扮的年轻人一剑刺死一个黑衣人,厉声朝这边冷喝道。
我起身,莫舞走过来,将琴抱在怀里,莫歌恭敬地抱着我放在匣子里的剑。
“路过之人。”我慢悠悠的说。
那青衣文士眼中闪过一丝流光,突然道:“请先生一助,凤栖堡必有重谢。”
我轻轻的笑了,可是在面具的遮掩下,没有人看得请我的表情,我一提气,轻飘飘的落到商船上,随手抢过青衣文士手中的剑,反手一击,青峰冷冽如霜,血染龙湖。
杀手被处理干净之后,青衣文士做了个手势让剩下还未负伤的手下清理甲板,修好掌舵。然后,对我一鞠身道:“多谢阁下出手相救,在下公孙晓。凤栖堡七堂堂主。”
我微微颔首,将手中的剑抛进湖中。
公孙晓直起身来,目光犀利的看着我:“那么,在下有一个疑问想要阁下解答,不知阁下可愿?”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问。
“刚才可是阁下破坏了我们的船头?”公孙晓问道。
“是。”我很干脆的承认。
“不知凤栖堡和阁下有何过节,居然让阁下怒毁船头?”公孙晓的语调有些冷了。
“你们挡着我的路了。”我很嚣张的说。我早就想嚣张一次了,上辈子一直在看人眼色生活,虽然我比较喜欢用脑子来办事情,不过有着强大武力值作为靠山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公孙晓嘴角抽了抽:“我们先打过旗了。”
我慢条斯理的换了个站姿,以便于更好的体现出我非凡的气质:“从来只有别人给我让路。”
公孙晓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是想戳我一剑。但又想到我刚才表现出来的彪悍武力,立刻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知先生想要些什么?”虽然脸色有点不好看,但是公孙晓还是理智的问道。
“我要见你的主人。”我终于说出了我最后的目的。
公孙晓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哦,我怎么知道,先生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我确实有别的都打算。”我说:“不过我可以起誓,这双手不会伤害你的主人。”我从袖中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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