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事情,可是却没有想到。
朝堂之上局势竟然险恶如斯,再这样发展下去,小皇帝赵祯岂不是成了一个任由丁谓和刘太后摆布的傀儡皇帝吗?以江逐流与赵祯的交情,又岂能忍心看到这样地局面出现?可是在目前的局势下,江逐流又能如何呢?他连自己的命运都把握不了。
又如何安敢妄言拯救小皇帝赵祯,拯救大宋?
江逐流想了又想,忽然出言向范仲淹问道:“范大哥,以你之见。 这把小弟调任山陵使承事郎之职之事是何人所为?”
范仲淹思忖了一下,开言道:“以愚兄推测,十有八九是丁谓的主意。
前次丁谓就欲把贤弟调往他属下任职,只是由于鲁相先上奏折,才相持不下,最后遂了枢密使钱惟演的主意。 这次鲁相不能上朝,丁谓才趁机旧事重提。
只是不知道丁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钱惟演点头赞同。 ”
范仲淹的推测和江逐流的猜测大抵吻合。 对于枢密使钱惟演为何会赞同丁谓的主意江逐流也心知肚明。
很可能是因为兴国寺一案地事情,钱惟演怕江逐流继续在荥阳县担任县丞会出什么问题,所以才同意了丁谓的主意,这样就可以不动声色的调虎离山。
这件事情上,丁党和太后党都有各自的算盘,所以才会顺水推舟的合力促成了这件事情。
只是丁谓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调到他的属下呢?难道仅仅是出于爱才之心吗?江逐流对于丁谓此举的动机还是有点疑惑,他吃不准丁谓这次强行把他调到手下是不是和上次的用意一样。
也许,丁谓就是想倚仗江逐流精准地算学。 让他替丁谓尽心尽力地督造皇陵?
范仲淹此次前来向江逐流兴师问罪乃是为解除心底的心结。 此时心结已解,胸中倒也畅快了不少。 当下就转移了话题。
范仲淹向江逐流交代道,在汴梁任京官,不同于那些外放的官员,有很多禁忌都需要特加注意的。
他把汴京为官的一些禁忌一一讲给江逐流听,这些禁忌江逐流虽然也从张震地手卷中看过,但是毕竟没有范仲淹亲口道来生动详细,于是他就一一牢记在心,省得他无心之中惹下什么祸端。
这一谈又是一个时辰。 这时门外传来江母与冬儿、崔筝的欢笑声,三个人游览过汴梁繁华的夜市后返回来了。
范仲淹看天色不早,趁机起身告辞。 江逐流把范仲淹送到驿馆之外,范仲淹和江逐流约定,明日晚上在汴河河滨会仙楼为江逐流接风洗尘。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就有差役拿着公牒过来,引领江逐流到吏部审官院办理相关手续。
审官院手续倒不复杂,和吏部流内铨过程类似,江逐流有了上次经验,倒是轻车熟路地办好一切手续。
审官院主官交给江逐流一个火漆封好的公函,着江逐流三日内到山陵使衙门前去就职。
由于山陵使衙门就在汴京,所以江逐流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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