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带出来,说明它也和长生有关,对吗?”
被郑怀仁这么一问,程笛立时就叹了口气,显然,自己的话他根本没有听进去。
“很遗憾,郑先生,那本书我今天并没有带在身上。你不该打它的主意,在我看来,应该给它起名为——《恶灵手书》——更为适合。”
“看来今天……程先生是不打算好好谈了?”
郑怀仁这回说着,都不用他有所表示,樊治就带着那些保镖气势汹汹地压了上来。程笛面色不改地看了看,自己已经被包围得严严实实。
“郑先生,您想动粗?”
“你说呢?”
十几分钟后,程笛面色沉重地从酒店之中跑了出来,樊治带着人紧紧地追赶,可很快就跟丢了。包间之内,二十多个保镖倒在地上,“咿咿呀呀”地直叫,三个人的表情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废物!饭桶!这么多人!连他一个人都留不住!”
郑怀仁叫骂着,没人敢接他的话,萧鑫宇这时候一拍大腿,牢骚道:“哎呀郑先生!这回可怎么办才好啊!您可是跟我们保证过不会出问题的!我和李局也是也是看在这长生秘术有利可图的份儿上才什么都不管就跟您合作的!您看看——这算怎么个事儿嘛!”
郑怀仁一抬头,杀气腾腾地瞪了萧鑫宇一眼,什么都没说,萧鑫宇登时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嘴,眼神都慌了。
“你们两个给我听着,最好少说废话!你们这些年倒卖文物的那些事情我可全都知道,我给你们两天时间,动用你们一切关系,把这个该死的程笛给我抓回来!我的事要是办不成,你们局长的位子也别做了!明白没有!”
两个人可能明白了,也可能明白了,但总之还是连忙点起了头。
以上,这些事,便是一切一切的起源。
程笛作为鄱兹古国的亲身经历者,是整个世界最先意识到有一个和长生有关的大事件曾在很久很久的以前发生过的人,而这一刻要比郑筱枫等人足足领先了十三年。
他很清楚,很明白,一旦有关这个大事件的任何细节被世人所知,一定会在盗宝界掀起一场史无前例的风浪,最终还会波及整个黑白两道,他之所以明白,是因为他的真实身份,本来就是盗宝界的人。
在十三年后的今天,事实也确实证明了他的猜想,如今的黑白两道已经彻底地陷入了混乱之中。
于是,为了阻止可能到来的任何后果,程笛做了一个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直觉告诉他,那本古书里一定有什么惊天之秘。
毕竟,要想阻止这一切,首先他要知道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些什么。
起初,古书上的文字他也看不懂,尽管他在这方面也算是很有造诣了,他只好专程去拜访了一下他的朋友,一个在古文字领域的大家,也正是当年搬山会的老大宁海鹏的亲生女儿——宁青雀。
说是大家,但其实在当年,她才仅仅十八岁,有些时候天赋这东西真的是解释不清的。
宁青雀用了和工藤俊非常相似的方法,花了很长时间,将古书上记载的地方翻译了个大概,从那天起,程笛便进入了长达近一年的失踪状态之中。
只不过这一节,世人都是不知道的。
在这一年的时间当中,程笛孤身一人,走过了沙特,走过了艾兰,走过了北冰洋,每一次都是千难万险,险些丢掉性命,可他从不曾停下脚步,只可惜,直到他去完了最后一个地方,从北冰洋归来,事情还是没能调查清楚。
1996年秋,清晨,杭市长柳县丰运村,菩提寺门前。
落叶缤纷,寺庙内外满是一片黄澄澄的金色,清晨之际,露水欲滴,虽有肃杀之感,却也同有生机勃勃之意。
长髯老僧扫着落叶,不经意间推开庙门,程笛的身影恰恰出现在了台阶之前。
老僧一怔,程笛疲惫的脸上微微地露出了笑容,片刻,老僧立掌一笑,说了声“阿弥陀佛”,道:“程施主,好久不见。”
程笛一附身,回了个礼,道:“许久未听大师讲经,今天特来叨扰。”
不多时,两人对坐在了佛像面前,一张桌子摆在了两个人的中间。
老僧沏了一壶茶,茶水很浓,但似乎没有味道。
程笛半晌无话,只是呆愣愣地盯着茶杯上的热气,一时间望得出神。
老僧也不说话,闭着眼睛,默默地诵着经文,直到一股花香气息从香堂外飘进来的时候,老僧才再度睁开了眼睛。
“阿弥陀佛,程施主似有心事,今日到老衲此处,怕不单单是为了听老衲讲经的吧?”
程笛怔了一下,回过了神,轻抿了一口茶水,苦笑道:“大师慧眼,晚辈……心中确有疑惑,想请大师替我一解。”
老僧慈眉善目,温和地一笑,缓缓地说道:“施主但讲无妨。”
程笛便深吸了一口气,大概过了几十秒钟之后,他才几字一顿地开了口。
“我曾犯下许多杀孽,伤天害理,无恶不作,但……自从有妻女牵挂之后……深感悔恨……前些年时常在这里听大师说佛讲经,晚辈也是受益匪浅……我想挽回,想救赎,但……恳请大师直言相告,对我这样的人来讲,是否还有机会重新来过……”
老僧一时沉默,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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