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脸上波澜不惊,只抬眼瞧着罗良娣淡然道:“怎么了?难道这汤有什么问题么?”
罗良娣眉头微蹙,眼中闪过精光,冷笑一声:“太子妃不知道么?您这参汤是拿什么煨的?”
余良媛依旧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汤碗出神,不言不语。
碧彤见这情形心里笑道,终于开始发难了,她只怕主子不知事情来龙去脉,于是上前捧起那汤煲,不想罗良娣先她一步抢了汤煲,喝道:“作死的奴婢,谁指使你这样干的?可是要陷害你家主子不是?”
赵麽麽大惊,忙答话道:“良娣何出此言啊?奴婢们伺候着太子妃,时时刻刻无不小心谨慎,怎么会害主子呢!”
罗良娣佯怒哼声道:“你们倒来问我?也不瞧瞧你们给主子们喝的是什么,害了你自家的主子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连我和良媛一起害不成?”
凤临神色淡定道:“良娣这话可真叫人糊涂了,别人且不论,碧彤是我贴身的宫婢,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害我的!更没有理由害你们不是么?”
余良媛这时终于插言道:“太子妃先听良娣把话说完,或许碧彤姑娘也不是有意的!”
凤临望着碧彤,碧彤已经跪在地上,并不看凤临,只低声道:“良娣的话,奴婢十分不解,还请良娣明示!”
罗良娣拾手便将那汤碗丢出去,喝道:“你还死不认帐?我只问你是拿什么煨的参汤?”
碧彤畏缩一下到底没躲过,滚烫的汤汁尽泼于她的脸上,玉碗磕破了她的前额,鲜血如注涌出来。
赵麽麽见此,忙上前跪下劝道:“良娣请息怒,奴婢们有不是自该受罚,哪怕罪当万死,您也该叫她死个明白不是?”
凤临看着碧彤一张俏脸被热汤烫得红肿,额头还不住地在流血,终于忍不住道:“碧彤,良娣问你什么你回答便是,何苦这样惹良娣生气?”
碧彤推开护在她身前的赵麽麽,这才又转过身来给凤临叩头回话道:“奴婢实在不知良娣为什么这般生气,奴婢煨的参汤里,除了皇后娘娘赏的那颗老山参,就只放了前儿永宁宫里送来的鹌鹑……”
她话犹未落,罗良娣闻言冷喝一声:“你还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便拿了羹匙伸到烫煲里,“永宁宫里那疯妇,连人都认不得,还知道给太子妃送东西来?”
碧彤忙又叩头给罗良娣回话道:“良娣有所不知,因着前些日子太子妃在永宁宫里侍疾,虞贵妃虽神智不清,可贵妃娘娘的贴身宫婢锦衣却是个极懂事的,她听说太子妃重疾在身,便将皇上赐给贵妃娘娘每日一只的鹌鹑送了过来,说是给太子妃补补身子!”
罗良娣不屑道:“你说的头头是道,可我怎么瞧着这东西跟本不是鹌鹑呢?”她已经将汤煲里的东西尽数捞了出来,又冷喝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死不招认了对吗?来人啊……”
她话尚未说尽,凤临冷然一笑,上前将碧彤护在身后:“罗良娣倒底是什么意思,这里并不是东宫,在这翠微宫里,就算是我的宫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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