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也还不劳良娣来发落!”
余良媛见凤临已经冷了脸,忙劝道:“良娣,您若是有凭有据也就罢了,若还拿不准,没得冤枉了人,到时岂不是好心做了恶事?”
罗良娣轻哼了一声,蔑然道:“不过是个贱婢,就是冤枉了她又能如何?”
凤临瞥她一眼,冷冷道:“她虽然身份低微,可也是向来守规矩的!良娣若自恃高贵,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发落了她,那么试问这天下除了皇后娘娘之外,还有哪个女子可以高贵得过皇太子妃?就连皇上的后宫见了我都得行礼,何况是你?我若想抬举她,明日她便可与你平起平坐,同在良娣位!”
罗良娣将脸一扬,毫不示弱道:“位份又有什么要紧,重要的是皇太子的宠信,我罗氏将帅满门效忠朝庭,攘外安内!我父亲又被今上封为一等侯世袭罔替官居右相,自然不是随便抬了身份的贱婢便能比得了的!”
凤临微微一笑,“你自恃是罗相之女便可以在我的宫里无法无天放肆撒野么?却不想想官居相位万人之上又如何,倒底还在天子之下,也不过是一介家奴罢了!奴才再高贵怎么也难高过主子去!”她伸手便将跪在地上的碧彤扶了起来,又道:“翠微宫阖宫上下,除非我让你跪,谁又高得过你去,如今我非要抬举了你做良娣,明日待我回了皇上为你讨个册封,你若愿留在我身边,就等到我正式册封之日一起入东宫,若是想先嫁过去,我定会风风光光将你嫁进东宫,你便与她是平级,自然没有跪她的道理!”
碧彤起了身,赵麽麽执了帕子按住她额头的伤口,这才低声道:“主子们何苦为了奴婢伤了和气?良娣这样教训了碧彤自是有她的道理,不如且先让良娣把话说透,没得太子妃误会了良娣一片好心!”
凤临淡淡一笑道:“我倒是真想知道,良娣这是所为何来?”
余良媛亦擀旋道:“太子妃莫要见怪,良娣是个直性子,有事从来都是直来直去,心地却是极好的!”
罗良娣毫不领情,反道冷眼瞪视着余良媛,“这才出了东宫,连你也忘记了规距不成?主子说话哪有你们这些奴婢插嘴的份儿?”
余良媛闻言只是默然地低下头去,再不敢多话。赵麽麽自听得分明,罗良娣的话里话外,不过是指桑骂槐说她们不守规矩罢了!
凤临默然不语,罗良娣杏目微眯:“太子妃的意思是,我若不说出个幺贰叁来,便要治我的罪不成?”
凤临微微一笑:“良娣是看重规距的人,那么也定然是最守规距的!”
罗良娣旋即笑道:“那是,太子妃从前一直被废帝幽禁,想来宫中有些规距也是不全了解!如今太子妃这样护着个奴婢,只不知这奴婢胆大包天,竟然冒犯圣上!”
罗良娣说罢,便指着汤煲冷哼道:“太子妃可知这是什么?”
凤临瞥了她一眼,缓缓道:“不是说过了么,一只鹌鹑而已。”
罗良娣秀眉一挑,十分不屑道:“太子妃这回可真是眼拙了,这分明不是鹌鹑,是只花尾榛鸡!”
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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