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麽麽笑道:“娘娘有所不知,太子殿下素知娘娘爱这一口,特地叫人在南边建了暖房,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能叫那柚树四季结果,可真是感天的孝道啊!”
皇后听罢,脸上有了淡淡地笑意,道:“他倒真是有心了,不枉本宫疼他。”
福麽麽扶了皇后到鸾榻上,又道:“因着昨夜里太子殿下去了翠微宫,娘娘现在可还在气么?”
皇后叹道:“你呀!如此帮他描摹,这柚子茶本宫也喝了,还能怎么样?”
正在此时,殿外有内侍通禀道:“太子殿下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笑了笑道:“感情你们这是做好了扣,只等着本宫罢!”
福麽麽笑着接过了茶碗,太子已经进了殿,一身蓝袍团福常服,眉宇间镇定自若,先行下礼去:“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后亲手搀了他起来,牵着他的手道:“昨儿闹了一夜,今儿早早就去了前朝,才得了闲还不休息,又来这里做什么?”
福麽麽奉了茶上来,皇后方才淡然问道:“听说你昨儿宿在翠微宫了?”
太子不觉一怔,这才有了些惊慌的神色,叫了一声:“母后!”
皇后神色淡淡:“本宫瞧着,你是越发的会胡闹了,那地方也是你能去的么?”语气已然凛冽:“为了一个女人,你竟什么都不顾了是么?虽然皇上已将她指与了你,可倒底还没行过大礼!你这样夜宿她宫中,若叫朝臣们知晓,可想过后果么?”
太子早就跪下去,低首不语。
福麽麽悄声道:“皇后娘娘,您就饶过他这遭吧!太子殿下还年轻,做事考虑欠妥,再说这后宫里有您,谁又敢把这事传扬出去呢!”
皇后这才长长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若是让你父皇知道了,总要叫你好看,到时罚你去跪祖宗牌位,瞧你还有没有脸?”
太子见她语气缓和下来,方才低声道:“儿臣知错,还望母后息怒!”
皇后又叹了一口气,“你这是明知故犯,宿在她那里也就罢了,又去永宁宫做什么?”
福麽麽笑着劝和道:“皇后娘娘方才还说殿下孝顺,怎么这会子又气上了呢?”
皇后道:“你少在那里替他开脱,就他今天这样糊涂的行径,早晚得丢了这太子位,到时你看看人家还当不当他是手足!”
福麽麽又劝道:“皇后娘娘,您且先让太子殿下说说原由,也许殿下是另有打算也未可知呢?”
皇后冷哼:“他能有什么打算,说好听的是宅心仁厚,难听了就是优柔寡断!”
福麽麽再不敢插言,暗暗地朝着太子递了眼色。
太子会意地上前跪下去,低声低气地道:“母后教训的极是!儿臣只是想着父皇圣躬违和,事情万一闹开来,只怕会令父皇忧心,他到底是皇子,罚自然是免不了的,却没得叫人以为儿臣狭隘!”
皇后听闻太子的话,果然缓了神色,道:“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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