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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人性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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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戊来说,就会被人误解为男版丽贝卡。这点的论述非常关键。而另外的层面是,我进入周家工作的事情也很容易引起一个关于《蝴蝶梦》出场女主角的联想,只不过是将她的身份由夫人变成了保姆而已。为了避免这种联想的出现,所以我们总是在逻辑推理的方面尽量避开着这些有可能发生碰撞的事态。这给我们这部小说的创作带来很多比较实际的困难。

    尤其是那个神秘的老太婆,如果我们一开始就把她隐藏起来,到故事的最终再安排她出现的话,那么对于我们读者的理解来说,她似乎就是一个真正的丽贝卡翻版。但是,这些东西的发生却是非常缺乏理性的思想。因为她每年都要在春夏交替的那个时间来到周家一次,并不存在丽贝卡既定一出场就是死亡人的形象。而另外,楚紫的死亡之谜是我们探讨的重心。如果最终不能给楚紫的死亡寻找到一个合乎逻辑的因子,就等于我们一开始就设置了一个虚假的,无解的文学主题。我们曾经在这个故事刚刚开始创作的时候,就打算永远留给读者一个没有答案的结局。实际上,从目前来看,这无疑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因为我们所有的细节布置,都已经十分明确的向着这一目的发展。

    子影作为一名艺术家概念的舞蹈演员,对事业的执著是被全方位证明既定的人物身份。我们曾经以她对孩子死亡时所表现出的冷漠态度当成将读者引向怀疑她有可能就是凶手的思考方向。实际上,我们很快的通过警方所作出的法律性结论否定了这点。因此,子影态度的冷漠必然促使我们曾经怀疑她是凶手的思路不得不向其他的方面转移。因此,关于子影态度的问题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大的悬念。当这种悬念一旦被确立,解开子影态度的冷漠秘密就离开上升为我们临时性的思考方针:她对于孩子的死亡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冷漠的态度。

    于是,在此基础上,这里就出现了一个超越平常母子关系的反逻辑性思考。作为正常情形之下的母子关系,任何一方的死亡都会在对方心理中必然留下极其悲伤的情绪应激反应。所以,与《蝴蝶梦》拉开了很大的距离。因为对于两个女主人公来说,一个是前任夫人,一个是后任夫人,本身就存在身份对立的残酷成分。后任夫人对于丽贝卡的死亡在逻辑上即便抛弃了这种对立元素的解释,也只能是表示同情及围观的态度。而从比较现实的情况来说,她们仅仅是复杂的身份冲突及身份对立,而现实生活当中并不构成对立面。但是,女管家丹佛斯太太却处处为难着第二夫人。实际上,这个女管家以可以说就是另外丽贝卡的身份。丹佛斯太太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就是代表丽贝卡的身份与第二夫人构成了现实的对立及冲突。但是,小说作者并没有公开承认这种冲突的真正机制来自与等级制的基础。

    但是对于子影来说,楚紫与子影的关系除了是纯粹的母子关系之外,另外就是涉及了子影对前若干婚姻中所生育孩子的母爱均衡性。不管与前夫所生的孩子是否曾经与她实质性的生活在一起过,这个孩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子影母爱分配的一个部分。尽管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子影以前的孩子是谁。但是,有一点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对于子影来说,不论之前婚姻所生育的孩子有多么可爱,但是,现在始终与她实质夜生活在一起的是楚紫——并且从她所表现的出国态度来说,她是愿意接受楚紫之父这个决定的。并且没有丝毫忧郁的为楚紫办理了出国手续。所以说,我们故事的主线随着书写的进展,也在逐步趋于比较明朗的状态。楚紫并不是子影唯一的孩子,并且在目前已经肯定的是,楚紫之父不是子影心目中的男人。现在她所做的一切,仅仅只不过是对于命运宿命层面的接受与妥协。

    如果楚紫之父仅仅不是子影真心爱人的话,问题还简单。关键问题是,子影作为一个情感丰富的舞蹈艺术家,不可能没有那种充满浪漫色彩的爱情向往。因此,到底谁才是子影真正的爱人,才是道德逻辑中的问题。可惜的是,这个所谓子影的真爱男人,我们始终没有出现关于他存在的任何伏笔。至于这个男人,肯定是在子影的生命中存在过确定无疑。如果,我们以单纯的情节再现,几乎也是没有任何可能性的东西可以被暗示。如果是影片或电视剧那就变得的非常简单扼要。随便在序幕中安排个子影被某个男人从地上扶起的暗示性镜头就可以完成这个伏笔的任务,甚至这个男人的脸都不需要出现在画面。或者说,这个男人与子影仅仅只是属于一见钟情的爱情。那么,这种爱情的悬念又将是无休止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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