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在那个公司还担任着程序员职务的时候,理性让我产生了许多关于概念与写作问题的思考。其中之一,就是关于玫瑰的概念问题。在我们的个别章节中,其实也并不止一次的谈到这个问题。这就是,在现实情况当中与出现在文学作品中的玫瑰含义到底有什么不同,或许有着许多方面本质性的区别。到目前为止,我们至少还没有真正阅读到任何一部玫瑰直接与美好及光明有关的文学作品。
实际上当我们在20年前观看新版《泰坦尼克号》的时候,就曾经有过类似的体验:对于这么一部几乎被称之为世纪经典之作的爱情片来说,竟然没有任何一处显示出与玫瑰有关的电影画面及场景。这点对于揭示我们的话题来说,非常重要。因为这并非是导演的忽略,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愿意重复着在以往影片中出现多次的,以玫瑰折射悲剧的花卉手法。而我们这部小说在将玫瑰当成主要文学主题道具的过程中,因为是一个属于无限制揭示逻辑演变过程的作品,所以要尽量显示出玫瑰多层次的一面。再者就是,关于玫瑰与爱情的关联问题,实际上在中国,玫瑰并非是表达爱情的唯一花卉品种,只不过是在西方国家这层涵义才显示出相应的特殊定位:玫瑰=爱情。而这个等式今天还在广泛的沿袭。
至于玫瑰与爱情的关系,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明显具有伪命题的感觉。对于欧美地区将近零下20度的冬季来说,寻找一束真实的玫瑰,无异于水中捞月。所以说,对于这种季节性非常明显的玫瑰来说,不论什么季节都出现在影片及文学作品其实是个荒谬与不经。所以,当聪明的作家及编剧在考虑到玫瑰与现实的这个层面之后,果断省略了玫瑰=爱情的并列关系或平行的对应关系。特别是日期那个被确定二月初的情人节到来的时候,玫瑰的萌芽都没有绽开,哪里来的鲜艳夺目的真实玫瑰花。
所以,对于玫瑰这种最简单的客观属性都不能理解的话,就等于是每天都可以被当成海上生明月的日子。如果我们再要以这种方针定义文学逻辑的话,那么所有的以往文学作品的逻辑都将被无情推翻。所以在创作这部作品的时候,我们所坚持的逻辑其实是双轨制的逻辑原则,即既要兼顾来自文学创作本身范畴的逻辑体系,也要坚持自然及客观世界的逻辑原则。
如果在一部所谓举世公认的文学巨著中,却出现了一个冰天雪地男女主人公去相互馈赠真实玫瑰花或者说其他花卉的细节,你可能根本就不会考虑这个逻辑的严重错误。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去重新阅读下您所曾经阅读过的所谓名著,肯定有类似的失误与荒诞。可怕的是,这种经过我们提醒才令您开始重视的问题并证明这些绝对的存在。当然,对于影视画面所出现的这种逆季节画面,因为影视艺术本身就包括画面的闪会或幻化的特性,所以我们并不作出太多的相关描述。如果说曹雪芹还为弥补季节逻辑而创造个冰窖储存不同鲜花或鲜果的话,那么很多人连这个最基本的冰窖都干脆省略不要了。而另外,在许多武林题材的作品中,武林高手或武林霸主,五冬六夏随便那个季节都能掏出几枚青果。这种反季节的现象,并不是我们这些作者不用心观察客观事物的结果,写出这样的文字只能说明作者写作时的态度极不严肃。在我们这一自然小节中,实际上可以列举出许多现实的范例,只不过是出于可能性的影射才这样处理。
但是,话又说回来,在世界范围内许多文学理论家的理论体系中都将这种逻辑的失误解释为对现实真实世界的虚化。有时侯,我们在阅读一些所谓高层次的文学理论时,因为缺乏自己的思考往往望文生义。那康德美学体系说来说去,实际上翻来覆去的就只有那么一句话,美是通过眼睛看见的东西——就是这么极其简单的一句话让许多人纠缠了一辈子甚至几个世纪。其实,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否定这个美学体系的权威,既然在康德看来,美是经过眼睛真实看见才显示出审美的机制,那么当一个盲人看不见一切客观景象的时候,又如何理解审美呢?如果按照康德的理解,你既然眼睛看不见,就不存在美学机制的体验与体会。
我们之所以在这一章节中提到美学与玫瑰的话题,是因为玫瑰在我们这部小说当中所出现的形态不一的玫瑰所决定的方针。实际上,如果再进一步说的话,我们故事中的玫瑰不仅仅是涉及了一个美学的问题,并且还涉及着玫瑰与神秘感之间的关系。另外,对于花罩中那些早已霉变的玫瑰残骸来说,实际上已经不再具备任何审美的可能。而至于在第三房间那个男女接与授玫瑰的场景,除了蕴涵着相当程度的神秘色彩之外,因为我们只不过是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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