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来到周家大约第一个多月的时候,子影给发了薪水,是直接转我银行卡的。现在取款可真是方便多了,只要你打扮的不要过分怪异,到取款机前刷脸即可。改天我得试下,我到银行照相的时候头发比较短,看看我留长发那取款机是否还认得出我没。别开玩笑了,据说,当取款人佩戴帽子、墨镜时刷脸时机器均显示无法识别。现在的刷脸取款仅仅只是刚刚开始。未来,你的一个眼神、你的静脉指纹,甚至你的声音,都能成为银行识别你的暗号。在梦里,我又回到了阔别五年的周家别墅。我怎么又重复起我们这部小说的第一句话。我只不过是想说,如果我果然在现实中再次回到这所别墅时,它还会记得我吗?我在这里整整居住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当我在离开之前,面对已经揭开的关于第三房间的秘密,钢琴的秘密,玫瑰的秘密及其那个神秘的老太太的秘密,我突然感觉,知道这些背后所隐藏的秘密之后,又能挽救什么?我们的读者曾经和我一起为这些秘密而焦虑。是我与读者们共同的好奇,才促使我踏上了探索这些秘密的征程。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有了这部小说的创作与面世。实际上,当我揭开这些秘密之前,子影就已经不辞而别,而那个神秘的老太太在得知子影消失时不久,在这所别墅的一个角落里与世长辞。
现在想想,这世界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有着隐藏至深的秘密。这些秘密或许是预示着荣耀,以及无尽的耻辱,然而,秘密的荣耀部分却并不一定是主体生活下去的心理支撑,但是耻辱却有可能是他活着的动力,因为他要雪耻或复仇。因为我们明显可以在许多关于复仇的传奇小说中可以得到证明。那些背负耻辱一生的复仇者往往会在杀死仇人的一瞬间,自己也含笑而去。当然,我们仅仅依次为例说明许多秘密一旦被揭开背后所折射的无意义性。保留着一份秘密,或许让你过得更加从容。在子影的丈夫离开这里到澳大利亚定居之前,据说这所豪华的别墅里每个周末都几乎举办一场类似鸡尾酒式的宴会或舞会。
那个时候的楚子其实还不到十岁,不知道这种豪华的场面带给他怎样的联想。应该有保姆单独照顾楚紫的生活。但是,这个照顾楚紫的保姆是否是和其他保姆身份一样的保姆,还有待于我们做继续的阐述。楚紫是子影和澳大利亚丈夫共同生育的孩子。因此,我们在这里涉及到一个基本逻辑性的问题是,子影和他的前任丈夫是否曾经有过孩子。这是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子影又是在什么背景之下和现在丈夫结婚的。在前面的较早期章节中,我们曾经专门有一个细节是交代楚紫出生大概时间的。
当然,我们目前尽管没有证据判断楚紫有没有同母异父兄弟姊妹的事情。按照楚紫父亲比子影大将近20岁的跨度来说,应该会同意子影与前夫生育的孩子来到这个家庭一起生活。这样说尽管有些武断,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子影是凭借自己的条件嫁到这个家庭里,而不是自己愿意嫁到这个家庭里。所以,在逻辑上来说,子影唯一结婚的条件有可能就是将自己原先的孩子过来一起生活。而另外,对于一个从事舞蹈事业的女人来说,善良的成份其实是陪伴她直到生命最后一息的人伦情感及道德情感。所以,当我们的小说按照顺序书写到这里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个关于道德范畴的问题。也就是说,这个讨论的主题是,对于一个已经有孩子并且和前夫离婚的情况下而再婚时,决定这个孩子到现在家庭生活的因素是由母亲的善良决定还是又后来的丈夫决定。而且,当这个孩子的父亲在放弃对他的监护权之后,孩子本身的不幸遭遇也是个比较关键的问题。或许是出于怜悯及同情心,后来的丈夫接受了这个与他本无血缘关系的孩子一起生活。所以说,当我们的故事进行到这里的时候,那种极度关于煽情的再婚浪漫情节的描述在这里显得明确失去了都市文学的份量。
而实际上这种文学艺术与现实焦虑的碰撞早在根据作家叶辛同名小说改编的《孽债》中就遭遇了许多因再组家庭引起的后续道德焦虑——实际上,当我们在二十年后再度回首这部收视率曾经达到万人空巷的电视剧当中时,突然发现,叶辛老师仅仅只不过是在感性方面唤起着对寻亲孩子同情的同时,并没有在道德方针上解决孩子们的最终归属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那么这些孩子的灵魂流浪及身体流浪都将是永远的存在。当然,随着那些孩子的成长及自理能力的提高,他们会客观的重新认识自己及其父母亲现在的家庭。当道德的碰撞遭遇婚姻时有时候给人带来的道德约束力的确力不从心。现实中的房子就是那么大,这些寻亲的孩子实际上已经到了识别自我空间概念的年龄,可是,他们最终又将回到哪里去?
当这一话题再次回到我们这部小说的时候,其实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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