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还有事瞒着自己,还要装得这么无辜。
但温贤宁低头一看,她的手腕还真的被领带勒出了一道红痕。
本来皮肤就白,碰一下就会留下痕迹。
刚才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时候还试图逃跑,被他拖回来更用力地折腾,此时她的身上除了手腕处的红痕,其他的痕迹更多,一眼望去,绯色又暧昧。
温贤宁哼了声,似是不情不愿,将她的手给解开。
一得到自由,岑也立刻扯过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只露出一个头,然后对他说:“你不能再碰我了。”
“为什么不能?”温贤宁眸色深深,一脸的‘你说了没用’,“我是你老公。”
“那也要经过我同意啊。”岑也不服,“我不同意,你就是婚内强奸。”
温贤宁嗤笑,“我倒是不知道,你还学过法。”
“没学过,电视上也看过啊!”
“那你难道没在电视上看过,像我们这种人,一般是不在乎法律的,想爽的时候就先爽了。”
岑也:???
仗势欺人!无所欲为!太过分了!
她抓起枕头就砸在了温贤宁的脸上,可身上卷着的被子随即也滑了下去。
温贤宁趁机将人捞到自己怀里,直接肌肤相触的感觉令岑也瞬间妥协。
“那、那个……我们有话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是你先动手动脚的。”
岑也:?
睁眼说瞎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吧!
办公室play玩完,现在居然还玩捆绑play,自己以后这日子,可能不太好过啊。
那些事还是要尽早解决的好,解决了那些事才有精力跟他扯离婚的事呀!
温贤宁最终没再折腾她,两人洗完澡回到床上。
岑也又累又困,被他抱在怀里,跟只小猫咪似的缩着,又乖又可怜。
温贤宁勾了她的头发在指尖把玩,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时不时地摩挲一下,好似岑也敢骗他的话,他随时可能再来一次。
他问道:“你去见岑溪干什么?”
“她说有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
“没给,被她骗了。”
温贤宁:“……”
岑也实在是困,说了这么两句话都打了好几个哈欠。
她蹭了蹭温贤宁,“我好困哦,我们先睡觉好不好?”
温贤宁不说话,只低头静静地看着她。
岑也感觉他应该是不相信自己说的,但自己今晚的确是去见了岑溪,就算他去查,也查不出别的什么。
至于岑溪那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那些事,岑溪清醒的时候,绝不敢跟人乱说。
几分钟后,岑也彻底陷入沉睡。
温贤宁也觉得有些累,但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脑子里闪过很多奇怪的想法,又被他自己一一否定。
算了,没什么好猜的,真不放心,就让人明天再去查一遍,验证一下她今晚说的话。
……
翌日一早,岑也头痛欲裂地被闹钟吵醒,刚一动身体,就觉察到有人压着她。
“温贤宁……”她眼睛都没睁开,就喊了身边人的名字,催他:“赶紧把手拿开,压死我了。”
温贤宁装作没听到,继续压着她。
岑也深呼吸,然后攒足了力气,捉住他的小臂,将他的手甩开。
紧接着,她迅速坐起来,还没来得及下床,就又被温贤宁给压了回去。
岑也欲哭无泪:“该起床上班了啊,你怎么还躺着不动?”
“我是老板,我想旷工就旷工。”温贤宁理直气壮。
岑也:“……”
“你也可以旷工,我给凌箫打电话。”
他说着,另一只手还真的伸出去拿了手机,要给凌箫打电话。
岑也是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想要阻止,一眼看去正好看到他点开通话记录,第一个名字就是凌箫。
心里‘咯噔’了一下,伸出去的手也卡在了半空中。
温贤宁其实只是逗她玩,并没有真的要帮她跟凌箫请假,但她突然反应异常,他也就问了句:“怎么了?”
很平静的语调,眼神里看着也只有关心。
可岑也莫名地觉得有压力,像是撒谎被人当场拆穿了一样,尴尬又窘迫。
办公室有监控,且直接连在凌箫手机上这事,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
但凌箫说过,监控主要是为了防止有意外事情发生,比如丢东西之类的。
一般情况下她根本不会打开监控盯着大家在干什么,让他们平时不需要太约束。
可如果有人让她查监控的话……
难怪昨晚温贤宁回到家了也不进去,而是在车库门口不停地抽烟,就是在等着自己啊!
他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自己几点从办公室离开,甚至已经让人查过自己去了哪里。
岑也心里发凉,像是突然跌入了寒潭一般,寒意入骨。
她口干舌燥地想要说点什么,但又怕慌乱之下说出来的话和昨晚说的有所出入,那就更糟糕了。
温贤宁这时却突然笑了起来,捏捏她的肩,“你紧张什么,逗你的。”
岑也:“……”
“起来吧,我送你去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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