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皇帝还派他这个心腹执行此事就有偏向睿王的意思在,遂忙拱手道:“臣等定不负王爷厚望,王爷且放心,那关押之处是宫里一处偏殿,由臣等亲自看守,定不会让人为难王妃。”
“那甚好。”拓跋晏道。
他扶着妻子转身送她上马车,然后轻抚她的脸,迅速耳语一句,“凰熙,等我。”
李凰熙点点头,眼下的分离是势不可挡。
拓跋晏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能从妻子的身边抽身,同时也叮嘱夏荷侍候好主子,方才转头朝阿二低语,“你留下暗中保护她。”
阿二看了眼消失在马车里头的李凰熙,对于她的处境,他仍是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昔日自家主子在南齐受到什么待遇,现在也叫这自大的公主亲自尝尝被人冤屈的滋味,不对,自家公子昔日没有半分出卖南齐的举动,反倒这公主确实有做不利于北魏的举动。
他本意不愿应承,只是在接触到公子那双严厉没得商量的眼睛时,忙点头应是。
是夜,李凰熙就宿在昔日关押过嘉元公主的小宫殿里面。
嘉元公主收到消息的时候,不禁嘴角冷冷一勾,朝心腹暗暗吩咐了几句,尽腹忙点头,“公主放心,小的必定制造她畏罪自杀的局面。”
嘉元公主方才安心地点点头。
杨朵朵进来的时候,正与那心腹擦肩而过,看了眼停下来躬身给她行礼的人一会儿,直到他的背影悄失不见,方才进去急忙问她娘,“娘,何不让她身败名裂死得凄惨岂不更好?”
嘉元公主挑眉冷冷睇了女儿一眼,“你怎么还是没有半分长进?什么叫夜长梦多,你懂不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开窍的女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若畏罪自杀,拓跋晏那个小贱种还能得好?他这辈子别想坐上皇位。”
一提到拓跋晏,杨朵朵的心里就是一痛,这个英俊到极点的男子就是她心口的朱杪痣,去又去不得,除又除不得,时时地印在心里,让她心口疼痛。
嘉元公主一看到她这样子,伸出食指在她的脑门上狠狠戳了戳,两眼狠厉地看着她,“你给我听明白喽,别再想着拓跋晏,你将来要当皇后,他就是最大的阻力,这个男子对你无情无义,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别再给我狠傻,若还像以前那样不顾后果行事,别怪我不再认你做女儿。”为免女儿再重蹈覆辙,她把话说得死死的。
杨朵朵脑袋一缩,“女儿明白。”
嘉元公主看她的样子又气不打一处来,“你明儿就回鲁王府去,现在你夫婿不在家,你就得当起主母的责任,别总是有事没事就往娘家跑无限之末世轮回最新章节。”
杨朵朵咬紧下唇不吭声,她娘一向看不起拓跋渊,现在也不知为何对他又重视起来?
皇宫一角,那偏僻的小阁楼上,阮妃颜色严厉地朝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发作道:“居然敢在这糕点上下药,看来你是不知道一个死字怎么写?来人,拖她下去杖毙……”
李凰熙忙伸手拦下,“阮妃娘娘,且不要杀她……”
“不杀她?”阮妃皱眉看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若不是她养的猫儿贪嘴,那糕点怕是要进到她肚子里面了,那会儿她人都死了哪还能装模作样地向她说什么不杀的蠢话?“她现在要杀你?”
李凰熙看了她一眼,“把她拉下去用办法撬开她的嘴把幕后指使者供出来,怕是会让我们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她还是开门见山比较快,这阮妃到底是没想到太深入。
阮妃一听顿时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忙一拍脑门,“看我一时情急就知道仗毙,来人,把她拖下去严刑逼供……”
“别让她死了。”李凰熙忙又补充一句。
阮妃又急急地重复一遍,看到那宫女被人塞住嘴巴拖下去,方才松了口气般表情恨恨道:“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大胆在宫里动手娶你性命,睿王妃,这段时间就让我贴身宫女来侍候你,一切洗漱吃食等事都得当心,马虎不得。”
李凰熙点点头,其实她们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幕后之人必是嘉元公主,除了她没有人敢有那胆子在宫里下暗手。
阮妃看她没说话,以为她担心,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睿王妃帮了我许多,我阮氏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再说唇亡齿寒,我必定是站在王妃这边。”
李凰熙听着她表忠心,嘴里自然是说些“阮妃娘娘的帮助我必定不忘”之类的话,其实她心中明白,两人是同坐一条船,现在自然要抱成团,不过当船要沉的时候,只怕她抽身比谁都快,宫里人的话又岂能全盘接收?
阮妃细细地观察她的表情,不像做假的样子,脸上更是入木三分地表现出焦虑的样子,然后又道:“睿王妃现在的身份真是好生尴尬,本宫收到的消息不多,加之这事又是发生在皇上狩猎之时,我也是鞭长莫及。”顿了顿,“皇上怕是不想为难你们夫妻二人,只是架不住我大魏的贵族们联起手来将茅头对准你,王妃万不可掉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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