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皇上是有生杀大权,那群贵族也是不可小觑。”
这是北魏很奇异的政治现状,皇权是至高无上,而贵族之权也是不小,往往会影响皇权的实施,这些李凰熙早在之前就已明了。
嘉元公主的丈夫,杨朵朵的父亲杨浦就是北魏的贵族之一,虽然地位不及完颜一族,但凭他任了右相这么多年,人脉声望是不缺的,很明显这次联合一众贵族拿她的身份作伐向他们夫妻发难就是杨浦从中牵头的。
为了杨朵朵以及出一口气,嘉元公主夫妇这回是尽全力要拉他们夫妻下台。
李凰熙依然能笑道:“多谢阮妃娘娘的提醒,只是我现在人关在这儿不能在外活动,怕是要劳烦娘娘多收集一些外头的有用信息给我……”
阮妃哪会推脱,忙包揽在身,反正她娘进宫一趟就是传递外头有用的信息给她,她娘家人干别的不在行,干这个倒还是得心应手。
此时的拓跋晏却是快马加鞭赶去猎场找明祯帝,一路披星带月,终在五更天的时候赶到了猎场。
此时猎场旗帜飘扬,远远即可见到,拓跋晏顾不上抹去身上的汗水,沉着脸直闯皇帝的帐蓬,周围的内侍及护卫都上前拦着他,结果都被他一掌推开,如入无门之境一般杀到了明祯帝的床前。
这一边的骚动引得附近的几个贵族的帐蓬都有了声动,他们急忙点灯冲出帐蓬准备护驾重生之互联网帝国。
明祯帝在这儿子闯进来的时候已经醒了,披上衣物的时候看到儿子一脸寒气地进来,随后就听到外头的一阵骚动声,忙对内侍道:“出去让他们安静下来,就说朕这儿没事发生,都散去睡觉。”
内侍领旨出去。
“你稍安勿躁……”明祯帝看着儿子好言劝说。
拓跋晏走至他身前,“父皇,你这是何意?儿臣从未瞒你她的身份,你现在下旨将她关押可有顾虑到儿臣的心情?”
“朕也是被逼的,那群大贵族们一至要彻查她的身份,并且还要公审她,朕有什么法子?只能让人暂时将她关押起来护她性命周全,你可知?就怕他们认定她的身份从而联手暗中除去你娘子,朕也是为了你们好……”明祯帝摊开双手道,他也很无奈,而且还有证据摆在他的案前,由不得他偏袒向他们夫妻二人。
拓跋晏对北魏这政治不由得有几分深恶痛绝,这里皇权第一,贵族第二,大多数的贵族是有土地的,而且土地多寡也是衡量大贵族的标准之一,这就造成了北魏畸型的政治环境。
“他们背后必定有人操纵,父皇,你这次完全是被人借刀杀人。”拓跋晏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明祯帝的脸色不由得一白,心中隐隐知道那人是谁,但却没有勇气猜下去,现在儿子一针见血地指出来由不得他再逃避,他的手指骨紧握成拳,骨节泛白,然后背着双手在帐蓬里来回踱步。
拓跋晏却似没有看到他的心烦意乱,冷声问道:“敢问父皇,他们摆在您案桌上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一提起这茬,明祯帝顿时朝儿子紧密盯视,“你是不是也在帮她对付我们大魏?阿晏,如果你是这样的,为父说什么也由不得你乱来……”
“父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拓跋晏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明祯帝现在没有心情与他打哈哈,表情极其严肃地问,“你老实告诉为父,你是不是暗中送她战马以此帮助南齐提高战斗力?以前你帮她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毕竟你人在那儿,与为父又有隔阂,可现在局面不同了,你且知道我们大魏与她南齐是死对头,是不可调和的。”他的语气也跟着严厉,“阿晏,父皇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我之所以接纳她,除了她的身份之外,更多的是指望她能助你一统南北成就一番帝业,而不是任由你被她带坏是非不分,数典忘祖……”
他到底是受到妹妹话意的蛊惑,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再联想到儿子对那儿媳妇在意的程度,这就由不得他轻视不理,遂此时他严厉逼问儿子,从而判断要如何处理此事为妥。
拓跋晏的眼睛微微一眯,即使有阮妃为他在明祯帝的枕边吹风,到底仍不及嘉元公主的一席话,心中对这姑姑真是半分好感也欠奉,兄妹到底仍是兄妹,那好,他倒要看看经过此事他还能继续包庇他那个好妹妹。
“父皇,您听谁说的?”他表情并没有波澜起伏。
明祯帝看到他神色如常,心中的怀疑不禁消去了一些,儿子不至于如此糊涂,两国在边关仍设有重兵,战事一触即发,不能给对方增强实力。
“你甭管我是听谁说的?尽管回答我有或没有即可。”明祯帝道。
李凰熙在宫里这两天时间遇袭不下三次,别的暗杀手段也层出不穷,好在阿二得力,暗中化解了数次。
那侍卫头头也不敢掉以轻心,他是真没想到会有人在宫里也要置睿王妃于死地。
终于在第二天,明祯帝抵达开阳,回来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公审李凰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