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得丰神俊朗的男子闻言,愣了愣神看着窗外的晚霞出一会儿,最后他仍是摇了摇头,“现在尚未是时候,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最好一辈子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丰公子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嘴唇嚅动了一下,最后却是闭紧嘴唇不再言语。
那长得丰神俊朗的男子掩去眼里那一抹怅惘,有些事做出来之后就难分对与错,最后也许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局面,这么一想时他的眼神更是黯然神伤名门贵医最新章节。
秋风渐起的时候,李凰熙随拓跋晏返回开阳,足足近半年的时光都在北魏的国土上,让她对这个与南齐一衣带水的国度有了很大的改观与认知。
马车在驶进开阳城的时候,一队人马向着他们而来,看那衣着似皇宫的侍卫。
正折起车窗帘子偷看的夏荷见状,急急转头看向自家主子,“主子,您快看看,宫里有人来?”
李凰熙木来闭目养神,一听到夏荷的低声惊呼,急忙睁开眼睛,凑到那已撩起的纱窗前,果然看到那带头之人明显是明祯帝身边的侍卫头头,她在进宫的时候曾多次看到他。
现在他们夫妻二人已进开阳城,离回睿王府只有几条街的事情,莫非是明祯帝派人来迎接他们?这也不像,主要是那十来人面容十分严肃,此时她的眉头不经意地微微跳动,似有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夏荷抱紧怀里的小平安,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这样的低迷气氛她似曾经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娘?”小平安被她娘抱得紧从而生疼,不安地扭了扭。
夏荷却似无感觉,手臂又收紧了。
马车外,拓跋晏抑满腔怒火地瞪视眼前的壮汉,“皇上下旨要关押我的王妃?”
那侍卫头头道:“睿王爷息怒,臣下也是遵皇上的旨意行事,暂时关押睿王妃……”
“皇上的手旨呢?”拓跋晏仍有几分不相信地追问。
那侍卫头头也不含糊,忙递上皇帝亲手写下的谕旨。
拓跋晏接过,迅速展开,上面果然是明祯帝的笔迹,字字没有做假,疑睿王正妃是南齐探子几个字深深地刺进他的眼里,他的父皇明明知道她就是南齐的长乐公主,这点他没有任何的隐瞒,为何还有这样一道旨意?
手紧紧地攥着这道烫手的圣旨,他的嘴唇抿得很紧,周围的人都看着他,这年轻的王爷严肃起来很是让人压抑,那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这让一部分本来看热闹的老百姓赶紧溜走不敢再看。
那侍卫头头又催促一声,“王爷,请别为难臣等……”
拓跋晏粗鲁地收起圣旨,正要发作之时,一道清脆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王爷?”
他一听是妻子的声音,回头看去时脸部线条柔和起来,“你先回马车里,这里有我解决……”
李凰熙没听他的话,而是由夏荷扶着下了马车,步行到他身边,玉手抚上他的手臂,低语道:“别冲动行事。”
“我知道。”拓跋晏也低低地回应了一句,然后才将那道圣旨塞到身后的阿二手中,回头看着那侍卫头头道:“此事本王已知,你且回去,我自会亲自带王妃进宫见皇上问清缘由……”
“皇上现不在宫里,前几日出发去猎场狩猎,需得两日才能回,这是皇上急命臣等执行的圣旨。”那侍卫头头一脸为难道,若不是接到睿王一行人已回开阳,他差点要沿途寻去,按旨意暂时扣押睿王妃。
李凰熙一听,神色也一紧,她的嘴角浮起冷冷一笑,嘉元公主好手笔。这于两国的上层来说都不是小事,一如她的丈夫难以见容于南齐,她的身份暴露同样也难以见容于北魏。
拓跋晏出没想到他那姑姑居然会使出釜底抽薪这一计,趁明祯帝暂不在开阳逼他下这道旨意,摆明了就是要假这个机会为难他的妻子,这么一想,他的面容抽搐起来。
李凰熙在他的手臂上捏了捏,严肃低语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过被关押几天不碍事的,你且速去找公爹才是正道重生之天才神棍最新章节。”
“凰熙,你还不明白她的意图?她这是要……”暗中取你性命,最后几个字尚未出口,妻子就先一步捂住他的嘴。
只见到她一脸严肃地道:“阿晏,你不说我也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现在只能以不动制动,你若抗旨怕正中她下怀,必定会拿这个来抨击你,你若一倒,我又该怎么办?”
她说的这些,他何尝不明白?无非是仗着父皇一向向着他,这是他的优势同时也是短处,他的好姑姑焉能不明白,故意用这一招无论选哪个,他们夫妻的境况都不会得好,可恶!
心中再多的波浪都要努力平息下来,他的表情还是那般严肃,与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方才转头看向那侍卫头头,“你且向本王保证王妃的安全,否则,本王是不会将王妃交由你们带走。”
那侍卫头头也是知道眼前的王爷极得帝宠,在这个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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