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打赌没有哪个女仙会比本人现在混得还要挫。
拄着个老人拐,我满面倦容,精神萎靡,颤颤巍巍地跟在瞿墨身后。看着他时而因为咳嗽而颤动的双肩,我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因身心俱创手脚无力就让瞿墨行使他做师傅的义务把我抱回去,看他眼下这身子骨,我俩不双双躺倒在半路上才是见鬼。
要说之前在水牢里,虽然双耳尚未失聪,但那节骨眼上,我毕竟已是灵台蒙尘神志不清,再要记起他与药君当时说了什么就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师傅,药君是如何同意让你把我带走的?”
前面的人又咳了一声,这才回答,回答的内容却与我的问题相差十万八千里:“徒弟好本事,药君那一众老神仙已被你出众的人格魅力所深深吸引了。”
“……算我白问,你自有你的方法。那,你怎么会专程到这儿来找我?”
“我需要你给我端茶送水。”
“……要不要顺便拿肩揉背。”
“也好。”
“……”还真是自我主义的说法,敢情他一丁丁点都不是为了我这个徒弟的安危着想才来的。
“青袂不是在么?”
“毕竟是外人,我不好太随心所欲地去使唤他。”
“……”此情此景,我真想当一个单纯的外人啊,原来我是可以这么随心所欲地使唤的吗!
“总、总之,师傅,谢谢你来救我。”
“……下次别随便乱跑。”
听他声音忽然低沉得有些异样,我正欲抬头,却不料前面一直匀速前行的身影蓦地停了下来,像个杆子一般直挺挺地杵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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