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萧老伯现在在哪,唉......”说着却惆怅了起來,显然萧老伯对他來说也是亲人一样的人了。
萧公烈实在不好在继续“嗯”下去了,随口道:“那你等她长大再娶她不就好了么。”
布日固德道:“当年我也是那么说的,萧老伯却说我配他孙女太老,而且我是王子将來老婆肯定不只一个,他孙女嫁给我太吃亏。我都发誓只娶他孙女一个也不行了,后來萧老伯又说要是我能找到他孙子,结拜成兄弟也教我他们家的武功,我就说那我去找他孙子结拜去,结果萧老伯却说他孙子丢了,他找了好几年把中原都走遍了也沒找到,后來一直找到蒙古,也就沒了信心,碰上我也算是机缘,才肯教我。”
萧公烈原本只是听着,也沒怎么往心里去,等布日固德说那个萧老伯说孙子丢了,心里紧了一下,问道:“那个萧老伯长的什么样?”
布日固德道:“就那个样啊,汉人的相貌,瘦瘦的一把胡子,恩......我形容不出來。”
“那他大概什么个年纪?”
“遇到他的那年,听他自己说是六十三了,现在怎么着也该七十了吧。”
萧公烈心里已经有了些想法,却不能确认。可是这个蒙古王子就跟个二傻子似的,什么都是只知道一半,问也问不出來。“那他说沒说他孙子是怎么丢的?”
布日固德道:“说是半夜在家莫名其妙的就丢了,一起还丢了个奶妈的儿子。他本來不在家,一听到消息就赶紧回了家,结果儿子也让仇人给杀了,满门就剩个儿媳妇和刚出世的孙女了。”
萧公烈听到这里几乎已经可以确认布日固德说的萧老伯是谁了,整个内腑的气息都乱了,心脏紧揪着疼的厉害,摇晃着身体几乎跌下马去。
布日固德一见不好,赶紧伸手带过萧公烈的缰绳一并挺了马,把已经心神不稳的萧公烈扶住,叫着:“萧小哥儿,你怎么了?”
萧公烈眼前已经虚了,看着模糊不清的布日固德强扯了下嘴,道:“沒事......”然后就再无力气说话了,强撑着自己不掉下马去。
布日固德赶紧跳下了马,把萧公烈也拽了下來抗到了肩上就朝后走去。
身后的车队已经慢慢的停了下來,布日固德朝着竹云的马车就走了过去,道:“竹云姑娘,快出來看看,萧小哥这是怎么了?”
驾车的竹大笋赶紧让出了车门的位置,和布日固德一起把萧公烈弄进了马车,菊阿婆和王君阳也从自己的马车里出了來过來看情况。
竹云本來见萧公烈的样子,还以为是蛊毒被激发了,紧张极了,等给萧公列把脉之后才放下心,喂了药对众人说道:“沒什么,只是心神不稳,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王子你和他说什么了?”
萧公烈并沒有晕过去,只是一时间滞住了气息说不出话來,布日固德也就把刚才和萧公烈的对话又说了一遍,听着的人都是知道前因后果的,看着虚弱的萧公烈虽然担心,却也替他高兴,到底是又知道了一些亲人的消息。
布日固德见所有的人都有些喜色,不解的问:“萧小哥儿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看着你们还都挺高兴的呢。”
王君阳呵呵一笑,道:“你那个萧老伯怕就是萧公子的祖父。”
“啊?”布日固德愣了,还能这么巧?
萧公烈吃过药之后,气息顺了很多,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坐起身來对布日固德道:“恐怕就是了,呵呵。”
布日固德等萧公烈自己也这么说,当下大乐,才不管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拍着车板大乐:“哈哈哈,太好拉,我找到萧老伯的孙子拉,哈哈哈。”然后又把萧公烈拉到自己怀了拍着他的后背道:“当初萧老伯可是让咱们结安答的,你可不能不答应,哈哈哈。”
这沒轻沒重的几下,差点把刚缓过劲的萧公烈给直接拍吐了血。萧公烈也沒有因为和男人有了身体接触而心生反感,根本來不及反感啊,只是拼命的舞动手臂想要从那铁箍一样的怀里逃出來,不然真就让他给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