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又是感激,又是欣赏。这个蒙古王子还真就是个爽快人,豪放的很。
正说着,菊阿婆等人也接了來,又是各自一番介绍。
虽然此时已经知道布日固德是自家朋友,菊阿婆还是惊出一身汗。当时若是沒有兰花花,真的打了起來,竹云这边肯定讨不了好,即使不死人也会伤到。一个蒙古王子和十几个侍卫就能有这样的威胁,那要是遇到那个组织的人可怎么是好。当下决定,绝不轻易离了竹云身边了。
不过菊阿婆和布日固德接触了下來,也挺喜欢他的性子的,路上他这样的人帮忙,肯定是安全不少,自己这些人应该有些表示。得到竹云的同意后,便对布日固德说:“王子如此大义,老身十分感谢,既然你是兰公子的朋友,老身也不和你虚假客套了,等到了兰老的地方空出时间,老身有意与王子交流一些武功,不知道王子意下如何?”说是交流,其实就是传授,但是却不能这么说出來,只好换了个说法。
布日固德当然知道菊阿婆的意思,他已经从兰花花那里得知,这个老太太功夫极高,早就心痒不止,听菊阿婆如此说简直是惊喜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当下蹦了起來撮着手在殿中连转几圈,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示自己的幸福,只能抱拳对菊阿婆道:“谢谢阿婆!谢谢阿婆!”
众人便在布日固德王府中修养了一日,布日固德也安排好了府中事务,并让人看护好尚书公子夫妻二人,然后把最好的侍卫和最好的马匹都挑了出來,又给汉人皇帝写了个折子,说自己出去玩了,然后早早的就睡下了,一大早就等在院中期待出发的时候了。
等竹云等人再见到布日固德的时候,这个家伙已经是一身汉人打扮,连头脸也收拾的一干二净,一把大胡子清了个精光,露出完整的红黑面庞,显得年轻不少,连带着挑选出來的四个侍卫也收拾的和汉家汉子一样,五人一溜站在那里活脱脱的是一个汉人将军小队。
竹云一众人的马也换成了布日固德府里的马,速度比照之前也会快上不少,布日固德府里的马都是特地从蒙古运來的,比中原的马好上不知道多少。
布日固德五人自己也是一人三骑,每走上一个时辰就换一匹,这样能一直保持着马匹的精力旺盛。反正这一路向南就是四季如春的云南,也不怕路上找不到马料,多带一些马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竹云一行人只有萧公烈一人是骑马的,布日固德也给他挑选了三匹好马,和他并行在队伍之前,四个侍卫则是一人跟在一辆马车旁边,把整个车队都罩在了武力范围之中。
菊阿婆见到这样的情形,不住的点头,脸上的笑意是忍都忍不住的。
布日固德一骑在马上,心情相当舒畅。一天下來,不但和自己的好朋友重逢,更有了学习武功的机会,还能出來游玩一番,心情怎么能不舒畅。
心情舒畅了,看什么都顺眼,出了城之后就更是放开了,路上也沒什么人,索性放声高歌,唱起了蒙古长调。这可把在他身边的萧公烈烦的要死。
萧公烈的性子比起别人,比较偏静,自己走在队伍前面也正合了他的心意,现在凭空多出一个不停嘴的人,简直就是不能忍受了,可是又不能让他住嘴,只能生受着,心里燥的不行。
好在布日固德也只是自己唱歌,不和他搭话。萧公烈正如此想着,布日固德却把脸转向了他,道:“你也姓萧,教我汉人武功的那个老伯也姓萧,我和姓萧的也真是有缘分。”
萧公烈皱着眉淡淡的“嗯”了一声,布日固德总是兰花花的朋友,现在又是來帮忙护卫,再不想理他也得出个声。
布日固德完全沒感觉到萧公烈的冷淡,继续道:“萧老伯好象也是你们四川人,用的一手好剑法,可惜沒教我,说是他们家传的,将來只能教给他的孙子和孙女,我如果想学就得给他当孙女婿。”
萧公烈又是一声“嗯”便在沒话。
布日固德自顾自的继续道:“我说要当他孙女婿也好啊,可是那老头却说孙女才七岁多,不能嫁给我,真是郁闷死人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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