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给她,天赐又跑了。
握着馒头,小小突然浮现一个怪异的念头,若是给天赐做童养媳,可能也挺好的。
甩甩头。赶紧把自己这个奇怪的念头甩了出去,人家天赐还是才七岁的小屁孩儿,想些什么呢!
三两口把苞米面馒头塞下去,苞米面又粗又干,哽得小小伸直了脖子,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回头一看,是村里的几个孩子,有男有女,领头拍手笑闹的,正是干过一仗的廖村长的闺女廖大妞。小小平日里跟这些孩子也没碰过几次面,想必这都是跟着父母过来找赵明礼讨春联的。
见小小回头,一帮孩子们拍着手极有节奏地哄笑起来:“二郎媳妇儿流鼻涕,蹭得二郎油腻腻!二郎媳妇儿竟尿床,打湿二郎花衣裳!”
这不过一夜工夫,怎么连孩子都知道自己是二郎的媳妇儿了?不用说,肯定是王氏这个大嘴巴说的。今儿过来找赵明礼写春联的人可不少,想必她这一说,很快就会传遍全村了。
小小也不说话,看了他们一眼就扭头不理他们。倒是上头二郎听见了,飞快地撵了下来,孩子们哄笑着散了,好几个还喊着:“二郎,这就心疼你小媳妇儿了?”
孩子们散了,二郎攥了攥拳,回头看看小小,却见她头也没回,跺了跺脚也没说啥,转身上去了。
大年三十,虽说没人管自己,可小小还是把自己收拾得妥妥的。半年都没仔细打理过的头发变得发黄,自己扎了两条麻花辫儿。找了件红底儿上有小花的袄子出来换上,配了条葱绿面儿的棉裤。虽说红配绿不怎么好看,可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件衣裳里头颜色最喜气的了。
一边换衣服,小小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还是刘妈妈在的时候,拿自己的旧衣裳给她改的,仔细想想,来到这个世界半年功夫,只怕真心疼过自己的,只有刘妈妈了。
收拾好了转过身,就连躺在床上满脸晦气的赵李氏也觉得眼前一亮,露出一抹惊艳的神色。
低调了太久,不是把自己弄得乱糟糟的,就是糊得脏兮兮的。这两天,小小也想明白了,反正自己现在这个状况,根本给自己做不了主,何必还要压抑着女孩儿爱美、爱干净的天性?
其他人都还没起,小小照例先去厨房烧水,等她服侍完赵李氏洗漱,其余人也起了,进来给赵李氏请安。
见了小小,不用说,个个都露出一副惊讶的神色。就是见过她本来面目的陈氏、赵明礼也楞了一楞。
这丫头平日里太邋遢了,这稍微一打扮,他们才记起来,原来这孩子还有一副好样貌呢。
于是个个看着小小的眼光里头,都带了几分别样的情绪。
小小管不了那么多,依旧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
如今厨房里头烧火、给赵李氏熬药、拾掇家具物什、清扫院子等等杂事都是她在做。王氏陪着赵李氏说话,她便自去后厨给赵李氏把药熬上。
小李氏进了后厨,又把她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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