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脖子上的。幸好有此布扎住了伤口,不然她一定会死于失血过多。她一直想感激那个帮她止住血流的好心人,没想到,帮她包扎的,竟然就是眼前的这个吸她血的怪物。
这这这这这……伤了她又救了她……不,这话不应该这样说,而应该说是伤了她但最后良心发现留了一条活路给她……
他的体内流着她的血,她的袖子里揣着他衣服上的布,这关系怎么看怎么别扭。她纠结地又停下脚步,回头……她在这一回头间,才发觉那根法桩跟适才不一样了。此时上面的链条绞动起来,在那个人身上越箍越紧。
那些链条居然在动!缓慢而残忍地,带着那人向着法桩紧缩。
那人本来就是被串在上面的,铁链从他的肩胛串过去,再从他的腿部串出来,将他牢牢钉锁在法桩上,他的双手亦是紧紧的被铁链,铁链穿过他腕上的皮肉。他的一只手垂得厉害,似是已经被铁链钻断。这法桩像是要吃人一般,将他纵横交错的紧勒。适才她进来时,铁链缠缚得还算松散,此时绞动起来,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鲜血从铁链拉过的地方汩汩流出,他的身体被勒成极其恐怖的形状,他仰起脸,眼是睁着的,血渍之下的面容,依旧皎若凝华,虽然全身血肉模糊,但那双眼,却没有痛苦,亦无悲伤,空空如也,一无所有!
所流淌的每一滴的血,都不关他的事。加诸于身上的酷刑,他亦不觉得疼痛。
刘恩恩只看了一眼,这一眼,便让她浑身的筋都皱紧起来,让她掌心开心汗嗒嗒的。她的脚木然的移动,“这铁链为什么在动?”她不自觉地就问出声,转而声音就迫切:“它想干吗?想绞死你吗?喂,那谁,它为什么在动啊。”
那人转过眼来:“拜你一脚所赐。”
难道是她踢出的那一脚,让法桩以为受到攻击,是以自动做出了惩罚决定?
刘恩恩瞬时大汗淋漓。
“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想的。”
那人的眼眸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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